“没关系，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过几天有没有时间啊？我想让你帮我占补一下我的下一戏……”

饶是颜堇昀对现在秦都九氏、特别是楼家的事不兴趣，也忍不住升起了一好奇。

“，”颜堇昀抿了抿，“我想向你打听件事儿……”

“什么？”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又连忙遮掩，“不好意思，刚才想起一件事，有一走神。”

“，新年快乐！”

“应该……”李彦犹豫了一下，“玥玥很少和我们说自己的事，大学毕业前后大家都忙着找路演戏，她却不忙这方面的事，大学一毕业就回秦都老家了。前阵回来，也是说她哥哥在龙城有事要忙，她是过来帮他哥哥的。”

两人约好时间后，李彦又开心地和颜堇昀分享了一些别的八卦——其中不乏过几天会上门求占卜的女明星的事，颜堇昀津

李彦提的事和她们也并不不同，颜堇昀一答应下来，两人又敲定好了时间：原本李彦是想和颜堇昀约初六这天的，颜堇昀却想着这天要见徐晴青、周宁、李熙佳这几个，再安排别的客人上门就有些不大方便，于是就和李彦另约了一个时间，却在初十之后了。

颜堇昀不禁嗤笑声，“家学渊源，哈哈哈哈……你怎么会用这样‘复古’的词啊？”

李彦似乎也想起了那天楼筱玥的表现，却早已见怪不怪，“哦，玥玥对这占卜啊、算命之类的事态度向来如此，也和她家学渊源有关吧……”

“昀昀，你怎么忽然想起来打听玥玥的事了？”李彦虽然直率没心机，却也并不傻，很快就察觉了颜堇昀的问题有些突兀。

给方家打过电话，颜堇昀又特意给邹菲菲拜了个年，在李彦和康华娜之间犹豫了片刻，还是先拨通了李彦的私人手机号。

主”。

***

有这些“底气”，楼筱玥自然犯不着和大学里那些同班小女生计较。

“新年快乐。”

“喂，昀昀。”经过上次的风波之后，李彦就时不时给颜堇昀打电话聊天，两人一来二去关系也熟了起来，互相之间的称呼也从生疏的“x小”变成了直呼小名。

楼筱玥的哥哥……那不就是之前在梧城大街上和自己肩而过的楼孝珩？

“哎呀，就是这个意思，你理解一下就好啦。”李彦似乎也是无意间脱而的这个词，被颜堇昀这样一来，自己也笑了。笑了一会儿，又重新提起先前未说完的话题，“玥玥很少说她家里的事，我也是无意中听她提过一，她家里好像祖上就是研究五行八卦、还有考古研究这方面的。”

以楼家的家底，楼筱玥又是本家长房来的——现在一般的人家已经不讲究这个了，但是在秦都九氏这个小圈里，“本家”、“长房”，都代表了许多特殊的义，或者说，特权。

“那她最近也在类似的事咯？”颜堇昀装作无意地问。

李彦是一个没有什么心机、心里藏不住事儿的姑娘，不然也不会那天晚上直接把男友轨的事告诉给楼下的狗仔们知了。颜堇昀想要她的话，简直一心机都不用使，只略提了一句，李彦就没有半隐瞒的把她知的关于楼筱玥的事都说给了颜堇昀听。

节前后，有不少女明星都联系了颜堇昀，其中有些是从邹菲菲那边认识颜堇昀的，有些是通过别的渠知的，想趁着这个假期到她这边当面占卜一张牌，问的自然不外乎是情、事业、运势这些，颜堇昀乐得工作找上门来，自然一一答应下来，甚至还有意错开了时间，生怕造成什么不便。

“我就是忽然想起来那天你的这个同伴，态度有些奇怪，好像知我肯定能占卜准，又非得给我考题似的……”颜堇昀随扯了一个说法，但是敷衍李彦也足够了。

“玥玥好像家里条件好的，在秦都那边算得上大人家，家里有钱，人又漂亮——也不像我们，只有演戏名这一条路可走，为人就要更傲一些。一开始班里好多女生都不喜她，但是她对我们几个同一个寝室的同学都还大方的。她为人也很仗义，时间长了，我们都喜和她朋友。”

“昀昀、昀昀。”李彦在电话那边轻轻唤了两声，颜堇昀才猛地回过神来——她刚刚思绪飘得太远，甚至自己都没有发现。

知了那天过来的“玥玥”就是楼家的这个女儿，颜堇昀对那天她的表现，就有了一新的解读。甚至下午方淼告诉自己的，楼家这一任家主向方伯伯提起“颜家”的事，或许都和那天的事牵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