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位,你便来广陵绣衣楼吧,这样就不必慌张遮掩了。”
广陵王摸摸孙权稚气未褪全的脸。
她不可能一直是庐江大乔,但一直是广陵绣衣楼的主人,至死。
世态炎凉、人生复杂,奇人异士因各种缘由进入绣衣楼,为掩盖私授之情投奔的,更不在少数。
“呃啊啊……嗯咿……唔……”
咕啪啪——啾唧——啵——
广陵王的快感呻吟与交媾厮磨的水淫声精妙交叠。
声音越大,孙权越血脉偾张,恨不得让全孙府、全江东、全天下都听见这曲由他指挥的婉转美音。
“你是兄长的大乔,也是仲谋的广陵王!”
即将登顶,孙权拉住她双手不放,呼吸粗重炽热,加快加劲密集抽插。
“我要……我要……我要……”
再胆大不怕死,孙权骨子里终究是少年,几次开口都莫名卡壳,无法完整表达自我诉求,急得快哭了。
广陵王见多识广,通晓他的意思,双腿颤抖,抬高腰臀,搭成一座向下倾斜的臀桥,体贴接应那股即将决堤灌盈河道的洪流。
“进来吧,泄进来!我接着!”
“啊嗯嗯……啊……我允你进来,本王允你进来!”
“全部泄进来!”
火种爆炸,浴火焚身,她也管不了多么含蓄了。
“唔——!”
孙权一个痉挛挺身。
梧桐攀凤翼,云雨散洪池。
得偿所愿,淤积多年的阴郁心绪随着浓厚白浊一并爆入鸾巢凤池,孙权浑身经脉舒爽畅通,犹如换了一副新肉身。
“进来不少,你憋了很久吧。”
到底还是习武的年轻人精气强劲,质足量饱。
广陵王的下身炙热酥麻久久不散。
“殿下赤诚相待,仲谋自然不会有所保留。”
孙权没有立刻穿衣离去,而是伏在广陵王胸口,侧脸贴于细白肌肤时不时蹭蹭:“此生若长耕广陵水土,实乃仲谋天幸。”
广陵王平躺在床,也不劝他早回,手指轻轻捻着他散落的红发,感受欢愉的余温。
“那得看仲谋你的诚意了。”
翌日,孙坚外战归来,孙府设宴迎接。
广陵王仍以“庐江大乔”的身份坐于孙策身边,却意外地与孙权对坐。
她拿起酒樽倒酒欲饮,中途被孙策拦下。
“昨儿听闻你自幼体寒,遇冷容易闹肚子,还是换饮热酒暖暖吧。”
孙策记得她昨晚的话,特地将侍从呈上来的热酒给她。
“多谢你牵挂着。”广陵王温婉道谢。
“不用……不用谢,应……应该的,应该的。”
只要父亲不明确表示反对,大乔就正式认定为他的妻子——即将下聘明媒正娶同床共枕相濡以沫的妻子。
然后,生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孩子,比鲁肃还子女满堂、儿孙绕膝。
生时同床,死后同坟。
孙策露出少年人的悸动、羞赧与期待,说话都不禁结巴起来。
吴夫人怎么看这对亲昵鸳鸯怎么心生欢喜,恍若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初嫁人妻时,连自家糟老头子都顺眼了几分,贤淑地给孙坚斟酒,吓得不明就里的孙坚吃肉喉咙都卡了骨头,一遍遍回想最近哪里没注意逆着她了。
孙权同样看在眼里。
他安坐对面,喝着冷酒,表情如常,不料与广陵王对视,神态自若地眨了眨眼——殿下自幼体寒,非热酒能医,还是换仲谋阳火来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