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脆弱的地方。
于是阿黛拉没出息地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西境共主的讨好。
在她第一次高潮过后,夏尔用一种学究的口吻说,“听说女人可以连续好几次获得高潮,不必有间隔,比男人方便多了。”
阿黛拉还在回味中,她脑子晕乎乎的,身体释放着快乐的信号,嘴上含糊不清地对他的说法表示赞同。
夏尔凝视着她,好像很快乐又好像很悲伤似的,他慢慢地起身,“我想,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
“不要!”阿黛拉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拉住想要逃跑的男人的手臂。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她带着哭腔说,“你这么讨厌我吗?你这么抗拒和我做爱吗?”
他沉默了。
“是因为你要保守你对你妻子的誓言吗?那那些亲吻算什么?那刚刚算什么?”
“不……我只是……”他艰难地反驳。
他明明想要她,他的下体已经很硬了,勃起了很久了,他为什么这么能忍?
“你要我来做这个荡妇是吗?”她爬起来,用蛮力把对方扑倒,不,应该说他的意志也在松懈,否则他不会默认她把自己扑倒。
“夏尔……”她喊他。
她的手找到他的阳具,她颤抖着对准自己的下身,坐下去,她熟悉这一套,她不是处女,也不是第一次女上位,她感受到头部在洞口,她两片软肉快乐地吸附上去。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感到有一双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和腰部。
啊,他还是配合了。
两个人小心地继续下去,茎身在进入,尺寸很好,不至于痛,因为她很湿润,但是又很饱满,她渴望自己被更完全地填满。
她的处女膜早就没有了,所以她也很庆幸她不必再遭受一次疼痛——说起来,理查德可是太粗暴了,她的破处之夜太不愉快了。
和他做爱的时候想别的男人,还是自己死掉的前夫,真是太恶劣了。
说起来,他简直是理查德的反面,他一直很温柔,就是现在,他也控制着阿黛拉,不让她一口气坐下来,而是控制着节奏,缓慢推进。
阿黛拉简直要给他颁一个最小心床伴奖。
终于,他们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就好像天生该如此一样。
阿黛拉低头看着两人合在一起的部位,奇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