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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寿自认为对宫城良田已经几乎是有求必应的程度了,毕竟他每次看到宫城良田那双小狗一样的眼睛盯着他,撒娇的时候仿佛还在摇尾巴的样子,真的很难拒绝。
但此刻对着喝得一摊烂泥,边哭边喊着“三井前辈我要喝奶,呜呜呜,给我喝嘛”的宫城良田时,不得不承认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想,难道他这辈子就非这小子不可了吗,下一个会不会更好。再说了,这不是他想不想拒绝的问题,主要是他也没有这个功能啊!
烂醉如泥的宫城虽然此刻大脑已经正式托管完全不在运行了,但凭借动物在大自然中生存的本能,他感受到了一丝危机。于是下一秒,他立刻跟树懒似的挂到了三井的身上,然后一动不动,就这样睡着了。
来酒馆接宫城的三井寿无奈地向宫城的大学同学笑了笑,迅速转身逃离了这个尴尬的地方。宫城的话不要紧,他牢牢的挂在三井身上,怎么甩都甩不下来。
…
“到家了,滚下来臭小子”三井砰地关上门,有些生气地轻轻敲了敲还挂在身上的宫城,为什么喝得那么醉啊。
身上的人迷迷糊糊地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微微转了转头埋在三井的胸肌里,有气无力地呜咽,“要喝奶”。
他说得很轻很含糊,又因为整个都紧紧贴在三井的身上,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但三井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清醒的人跟喝醉酒的人置气多少有些幼稚,三井前辈不是那么幼稚的人,所以他摇了摇头带着挂在身上的宫城挪到了冰箱前,找了一瓶草莓牛奶给他。
三井拿着冰冰的牛奶瓶,在宫城的脸颊边晃了晃,看他没有反应干脆把牛奶瓶贴了上去。
宫城被突如其来的冰感冷得一个激灵,转过头看向敏感源,皱了皱眉头,可怜兮兮地小声嘀咕,“不要这个……唔”,又抬头看了看三井无奈的大脸,重新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胸前,“要喝三井前辈的奶……”,说着又把脑袋往胸口钻了钻,“给我嘛前辈……给我喝……呜”。
“别发………嗯!疯!啊……”刚想伸手揉揉这个小醉鬼的三井,突然被宫城隔着衬衣嘬了一口乳头,哽咽住了。
灵巧的舌头就着衬衣的布料挑逗乳尖上的敏感,带着布料的粗糙感和舌尖的湿润双重的刺激直冲脑子,“别……别舔……嗯唔”。
听到三井前辈发出了舒服的声音,醉醺醺的宫城像收到了最好的奖励一般更加努力起来。
舌尖在乳尖上打圈的舔弄,时不时用牙齿刮到一下乳头,又嘬又舔,弄得衬衣上只有胸口湿了一小片,变得有些透明的布料里透着有些发紫的乳头,顶起来看着能穿破岌岌可危的衬衫。
“唔……嗯……宫城……嗯别…别咬……嗯!”明明看起来醉得不省人事的宫城啃起来却比平常还要卖力,舒服得浑身发热,不自觉地把胸又挺起来了一些,好像是要方便宫城更好的舔弄,“另…另一边也……难受”,燥热难忍的三井用余力艰难抬手揪了揪宫城的卷发,提醒他关照一下被冷落的另一边的乳头。
但宫城不知道是醉得根本听不见人说话,还是故意忽略三井前辈的要求,不仅不帮他处理另一边的瘙痒,反而更加卖力在眼前的这边。
“唔嗯……哈……嗯唔”,宫城伸出整个舌头狠狠地碾过整个乳尖,“前辈……好硬……嗯唔”,又隔着布料整个吻上去,“嗯呜……好香……”。
“啊……呃唔”三井爽得感觉性器都有些抬了头,却又因为另一边的寂寞不爽,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的失衡感占据了一切。既然宫城不帮忙,他只好自己伸手想去揉另一边。
下一秒宫城却像感知到什么似的放下一晚上都勾在三井脖子上的手一把钳过三井的试图自己抚慰的手。因为动作的改变,宫城终于靠自己的力量试图好好站稳,但又因为酒精的失重感重心全放在了脑袋上,下一秒又狠狠倒在三井的胸前。嘴里还在不停嘟囔“三井桑……呜呜为什么不给我喝……”。
三井此刻刚开始有些感觉,上下都有些胀痛,双手却被宫城钳着不能动弹,感叹这小子手劲怎么那么大,酒精有这种功效吗。只好挺腰蹭了蹭宫城的裤裆,准确的说是裤裆里胀得能看到形状的那玩意儿,“去……去床上,乖……”。
小狗下身得到了信号,似乎又找回了一些理智,站稳了一些抱着前辈乖乖移动,奇怪的姿势让两个人像螃蟹一样踉踉跄跄横着挪进了房间,几乎是用摔得上了床。
宫城用仅有的模糊视角看着躺在身下的前辈,上衣的一边都是自己晶莹剔透的口水和肿胀的乳头,另一边是前辈实在受不了冷落而抽出了只手在自己揉捏,双眼微闭,好看的唇瓣轻张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宫……宫城……嗯……”,前辈在念着他的名字自慰,明明自己就在眼前!
宫城的自尊心仿佛受到了威胁,他重新粗暴地抓过前辈的手举过他的头顶,在抓另一只手的时候突然发现,“牛奶瓶……?”
“刚才……你说要喝”,三井边解释边想把刚才拿的牛奶先放到床头柜上,“别管了……快做……”,却被宫城一把抢过来。
“不对…唔……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