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ugene身边,然后转过头。她又变得平静,冷酷到几近凛冽。只是她轻轻拉住了青年的手。
“我很高兴和你见证这些,Ursula。”
“……走吧。”
他们离开了这里,临走前Eugene抹消了一切痕迹。而在他们身后,老国王被制服,却又因为无形中不可抗力的力量而捂住喉咙,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头颅向后平移,溅射出血液。
料理后事时,举国都在说“这是报应”。老国王不得民心,即便在欺骗与嫁祸中经营好了三口之家,匮乏的政治头脑使得他终究经营不好庞大的国家。
“我们去哪里?”
“去见Eugene?Rustichel。他是为你解开诅咒的人,我认为许下坚贞承诺的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事实上那个Eugene?Rustichel已经在筹备婚礼了。察觉到少女的视线,青年好心情地微笑起来。“当然,也有我的一半。”
“我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人……别担心。”
青年带着少女出现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他们共享一切,因此他们都知道放着双人床和众多女性用品的此处将作为婚后二人的主卧。
“我很遗憾没有用这双眼睛亲眼见到。”拥有琥珀色眼眸的青年流露出更加外露鲜明的爱怜与疼惜之色。他微微弯下腰,将Ursula耳边的花取下,换成了一朵紫色的番红花。“但我用这里看见了。”他轻轻点了点太阳穴。
这种场景十分奇妙,但Ursula已经失去惊愕的能力了。她很疲惫,想要睡一觉。于是简单吃了点食物,少女便蜷缩在双人床上睡着了。
而当她醒来时,面前是黑色眼眸的那个。然而Ursula皱了眉,转过身看向琥珀色眼眸的青年,然后缩进他的怀里继续睡。
“真嫉妒你。”Eugene看着魔王,眼眸变回琥珀色。“我收回之前的话,这是完全对你有利的选择。”
“或许。”魔王低下头,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头。实际上他们都知道,Ursula会逐渐因为本质的吸引而又倾斜回去。因此他们只是都注视着少女,然后分别在她的额头和脸颊轻吻。
一方连着她的黑暗,一方系着她的真实。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Ursula愈发难以分辨出二者。只要他们有心想要混淆,Ursula便很难区分出本该是同一人的他们。
“Ursula……那这样呢?你能像之前那样分辨出我们吗?”
她被暂时蒙蔽了视觉,无法视物,所能成为她暂时所仰仗依赖的只有身后拥抱着她的青年,还有慢慢与天花板覆盖重合起来的另一个青年。Ursula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感受到呼吸,正如同一个在她的耳边搔刮着她的耳廓并慢慢移到耳垂处,一个喷洒在脸颊上并轻轻亲吻舔舐着她因为眼盲而紧张闭合的唇。那是个彼此心知肚明的暗示,于是她张开了嘴,与覆在她躯体上的青年接吻,在唾液交换间不疼不痒地啃咬摩挲。
“唔……嗯、哈啊——”而与此同时,在她阴唇上摩擦的顶端也轻轻挑开唇缝,顺着因为淫液而变得湿滑的穴口而侵入。这令Ursula难以继续那个亲密无间,在酥麻感中甚至难以辨认出舌肉归属的吻。唾液顺着她的唇边滑落,而随之溢出呻吟。
“这下就变成’两个’了。”身后抱着她躺在床上的青年轻捏住她的下颚,于是还在适应异物感的少女便又被吸吮着唇瓣与口腔中粉色的软肉。“动起来——你会更容易分辨出我们吗?”
身上的青年则弯下腰。“Ursula,我们都不愿意给你出难题。”然后在含住她胸前乳珠的同时,一手握在她大腿上缓慢地进出起来。“这只是个游戏。来,猜猜看……”而躺在她背后身下的青年也抽插起没入后庭许久的阴茎,以能够令她充分被快感浸没的频率。
Ursula失神地掩唇喘息起来。“嗯呃、唔、哈啊……魔王、魔王是……”
“前面还是后面?”
然而,还不等Ursula说出答案,她就在两根阴茎的进出抚慰下绷紧身体痉挛起来。柔软到渗出汁液的身体里深埋着两根烙铁似的粗硬,而上面突起的青筋都在奶油上留下了凹陷的纹路。她失神地绞着,然而这还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