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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5)

宋君婉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又想起自己七天没有反应的玉牌,连忙将其从储物袋中取出,那碧绿的玉牌竟然黯淡发白,呈现一种破败之感。

这对玉牌的另一块被毁了!

宋君婉连忙掏出自己中蜂大长老的身份令牌,强行打开禁闭室的石门。

随着石门一点点开启,印象之中的浓郁雪松香却并没有传来,她慌张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宋缺倒在打坐石台上一动不动,连一丝呼吸声都没有。

不可能的!缺儿是很坚强的!

宋君婉连忙扶起不知生死的宋缺,给他喂了一粒保命的丹药,随后用灵力去探查他的伤势,发现只有后颈一处锐器划伤较为严重,全身并没有什么重伤,可却不知为何生机稀薄近乎于无。

宋缺的后颈出了些血,但没伤到动脉,出血量并不大,那伤口就算没有包扎也不再流血了,之前流出的那些血液都已经干涸凝固。看起来是两三天以前的伤了,再结合掉落在身边的匕首,答案显而易见。

是宋缺自己伤的自己!

可不过是两道锐器划伤,那为何……

宋君婉手一抖,她想起这禁闭室之中,只有淡淡的血腥味,不见一丝宋缺的雪松香,随后震惊的看向怀里昏迷的宋缺,怎么也不敢去相信他竟然对自己这样狠绝。

她的缺儿竟然……自己损毁了宝贵的腺体!

就算她是一个天乾,也知道腺体对地坤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将永远失去信香,失去地坤的身份,他将再也无法通过腺体去感知天乾的信香,同时再也无法用信香去吸引天乾。

宋君婉心疼的看着宋缺的后颈,那白皙的皮肤上糊着一层干涸的血液,两道伤口横亘在上面,长而深,她都能想象到宋缺当时是多么绝望,那么深,就像是要把脖颈割断一样。他当时一定是想割颈自刎的,他的侧颈有一条结痂的红线,可他同时又是坚强的,他没有被雨露期的痛苦打倒,自我了结。

宋君婉没忍住落下泪来,心里又空又痛,她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宋缺,她再也无法闻到宋缺那清冷的雪松香了。

可马上,她又感到了自责和痛苦,她是个单身的天乾,什么都没经历过,所以一时间没有想起,被永久标记的地坤第一个雨露期必须要有天乾的陪伴,不完全的标记会带来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那一定是她之前说的话伤到了宋缺,他这才宁可自毁腺体也不向自己求助。

宋君婉看着石台上的玉石粉末,紧紧抱着怀里虚弱的宋缺,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的缺儿……

若是他无法醒来,那么不如当时就自刎,他损毁腺体不就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吗?

宋缺睁开眼,眼前是熟悉花纹的床帏,这是他自己的洞府,他的内室。

“宋长老,您终于醒了,我去禀告宋大长老。”守床的小侍女见宋缺睁开眼,连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寻宋君婉。

宋缺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他全身都酸痛无力,后颈处更是痛得毫无知觉,小腹处倒是没什么异常,他费力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心,心里却是一阵轻松安定。

他挺过来了,他不再是那个会在雨露期里渴望天乾的地坤了,也不再需要每隔三个月就去麻烦一次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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