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愣一下，嘴角上扬的弧度渐渐收起。

「这是你的妈妈？」拿着相框的她，目光始终停在里面笑的十分温柔的女。

这是一张很正式的全家福照，里有四个人，语娟立刻认年纪最小，笑的最灿烂的就是天祈，笑的较为靦腆的则是哥哥，而与天祈的五官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应该就是他的爸爸。

天祈拉起语娟的手，虽然不知为什么，但语娟不疑有他，只是起跟着他走。

「没有耶，我本来也想说在我忘记的那几年里应该会有全家福的，但采静阿姨说爸爸和哥哥都很少回家，也就没再拍过全家福了，这张是我五岁时拍的。」

个书呆。接着，天祈成了病毒，在客厅跑来跑去，准备来个大反击，每个人对他都避之而唯恐不及。

语娟不自觉抿了抿脣，悄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缓缓：「……我曾经见过你的亲生妈妈，在幼稚园的时候。」

此刻，她坐着，他站着，女生抬的视线落在男生低垂的眸光里。他是笑着的。

关了灯的客厅，盈满了笑声，每个人都专注地看着电影，几乎没人注意到角落那的动静。男生偷偷拉着女生走一间房间，但那幕画面随着细微的关门声，一同落了正从厨房走来的人底与耳里。

其实刚刚就有一群男生兴冲冲地去看了天祈的房间，那时每个人都用既羡慕又忌妒的语气说「好大」。而如今走了来，真是一也没错，不但有她房间的两、三倍大，连厕所都有，可是非常乾净整齐，一都不像印象中男孩的房间。

「对啊，要看吗？」天祈起，将相框拿到语娟面前。

「有一次妈妈来接我的时候，在外面穿鞋的时候看见的，因为你妈妈很漂亮，所以我记得。」她直视他的睛，微笑说：「那个时候，你妈妈说，她绝对不会拋下你，更不会忘记你，会永远你。」

最后，是依玲看不下去，一把将他丢了浴室，再顺便丢巾和换洗衣。而在他洗澡的那段时间，大家就挑了一喜剧电影一起看。

「这是我的房间。」松开手，天祈笑。

依玲始终站着门边，待他们一起房间，就顺势关上房门。

「对呀，我妈妈很漂亮对不对？」他开心而骄傲地说。

将视线从相片里收回，语娟放下相框，望着天祈问：「如果这世界上有奇蹟，你会想再见到你的亲生妈妈吗？」

「抱歉，我这就去了。」天祈歉然地笑了笑，随之转向语娟笑说，「谢谢你告诉我那些事。」

「不会。」她浅笑，跟在天祈后，走了这间房间。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玩的差不多，时间也不早，不少

语娟淡淡地笑了，问：「还有其他张吗？」

就在语娟环视这个房间时，天祈从书柜中一本相簿，然后在她面前打开。他指着一张照片里的小女孩问：「这就是你对不对？」

「里面的──外面在找喔！」清脆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促的语气，下一秒，门就被推开了。

「真的吗！」听见这句话，天祈立刻笑了，语气兴奋而惊讶。

喧闹的声音洩了来，依玲站在门调侃地说：「既然把油洗掉了就赶快来吧，你可是主角耶。」

约过半小时，正当大家渐渐剧情，笑的开怀时，坐在角落的语娟忽然觉有人轻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她疑惑地转过，一清的沐浴香味立时窜她的鼻息，刚洗完澡的天祈站在她后，笑着将指放在脣上。

看见语娟了下，天祈笑开，拉着语娟到床上坐，再继续翻了其他照片，问她还记不记得谁谁谁。接着又拿以前写的週记，问着国小的事。过程中，瞥见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语娟不禁问：「那个是你们家全家福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