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你之前在哪上班？」

听见小婷那应该算忠告的叙述，语娟只是笑笑：「好，我知了。」

「打通电话请假就好了嘛，都这样了嘛还来呢？我又不是那么严厉的人，会准你假的。」老闆叹。

「穿跟鞋不小心扭伤了。」她笑，倚靠着枴杖，继续咚咚咚地一步步向前行。

方才转时，由于老闆庞大躯不在，他和语娟的视线正好对上。虽然他立刻转回，假装若无其事地着手机，但心里焦却是急地想语娟看见他了吗？

「谢谢老闆。」

「又不是病到无法唱歌，没问题的。」语娟回应。

「我之前都在国念书，最近才刚回国。」他觉得没必要说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回答得那么详细，就没说有在总公司待过一段时间才回来。

「你是留的啊！很好很好。那你过几个女朋友？」

「我是说你的脸怎么这憔悴？是不适应新公司吗？」

「语娟你、你怎么会这狼狈啊？」

虽然没有那一声，但如果要音，真的可以上那一声脆的唰。

「是真的啦！」

与此同时，被名的男生看似无所事事地着手机，等待有人来为他餐，收走菜单。但事实上他本不记得刚刚到底有什么过视线，因为他本也无心手机。

「呃……我记不太清楚了。」

「……没甚么。」快速收回视线，她微笑，看起来好像真的没甚么，只是一时恍神。

意会到原来刚刚那一连串问题都是测验，天祈很想解释些什么来扭转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印象。不是他记不得清楚，而是本从未去算过，因为有几任的态度太过曖昧，本就不知算不算得上在往。

「……因为我这个月才开始上班，还没拿到薪，所以还不知。」

由于她穿着长至脚踝的卡其长裙，才没让左脚的护显得突兀，但支撑左半的那一把枴杖，还是让她贴上了行动不便的标籤。

「我刚刚问了他一些问题，发现他本是一个公，有一张好看的脸，但居然连自己过多少女朋友都记不清了！」

前两次来都没遇见对方，因为他的位都是背对门，面向舞台。也许是

此时，老闆正好也从厨房来了，看见撑着拐杖的语娟，也立刻走柜檯，问其原因。

「我知。」

唰──

「我说的是真的啦！」觉语娟只是敷衍地回应她，她重申。

只是，还未来得及解释，女生却好像看了什么吃惊的东西，咻一声地跑走了。如果可以加音效的话，真的有那么快。

转过，注意到女生正跑向门，天祈这才注意到门那一抹单薄而缓慢的影。

原本他还觉得语娟可能不会来了。昨晚在医院照顾了母亲一整晚，脚也扭伤了，应该已经没有力与力来唱歌了，因为光是走路就是一个问题了。

「居然连了几个女朋友都记不得了！你一定是想玩一玩后就把语娟拋弃吧，我啊，是绝对不会让这事情发生的！」语毕，她用力拍了一下桌，顿时引来了不少客人的侧目。

「那等会我会在舞台上放张椅，累了就坐下唱吧。」

女生原先的笑容满脸，在听见天祈几个女朋友的回后，立刻脸上大变。

搜寻她目光落的地方，小婷疑惑地问：「你在看什么？」

此时正好有一对客人走了来，于是老闆一说完就去招呼他们了。剩下的小婷本打算小心翼翼搀扶语娟到员工休息室休息，但语娟在老闆离开后迟迟没有动作，愣愣地站在原地。

「out！」她怒喊，「不合格！」

商公司。」

「没有吗……」但小婷依旧的视线停在右前方，看见男生正在手机的侧面，忽然说：「语娟，那个穿白衬衫正在手机的男生，就是叔叔说之前送你、想追你的男生。」

「不错不错，在外商公司工作。薪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