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迎上他好奇的目光，她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是怎么知的？」

靠着矮墙，女生神地望着前沉的夜空，前的景致令她的心情到无比平静。

「你妈有答应吗？」她笑问。

「你对我说过的某些话，和学长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很像。想起学长曾跟我提过，他有一个很要好的国中朋友，不但成绩优异，事也很有效率，中时还是天文社社长，只是因为中毕业后就去英国留学了，所以没机会介绍给我认识。」

「没有。」男生叹了一气，「所以我每次想要在这里观星，还是得把望远镜从学校背来，真的超重的。不过我大学去英国留学时，很努力打工，终于为自己买了第一架属于自己的望远镜。」

男生忍不住笑声：「就这个？」

「什么问题？」

「我今天之所以会答应跟你来，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而已。你和萧凯齐学长是朋友吧？」

──我是你的大二直属萧凯齐，如果之后在学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问我。

「就是我刚提到，送我礼服的那个学长，每次我需要帮忙时，他一定都是不问理由，尽己所能地帮我，是一位对我非常照顾的学长。」顿了一顿，她回忆：「他总是在旁默默守护着我，但却怕造成我的困扰，从未跟我告白。那时我就在想，我何其幸运，能被人这么着，所以当他向我告白时，我当天就答应他了。」

忽然听见这个名字，他惊愕。

「但最后还是分手了。」男生接下说。

「谁？」

「还是说，你希望我能亲对你说？」

「你认识萧凯齐吧？」

「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她再度把视线放回夜空中，「但并不是外貌上的像，而是说话的语气和事的态度很像。」

「我大学每天都在打工，没参加社团，但国中时都有加术社。」

「那你呢，以前有参加甚么社团吗？」

见她一脸认真，男生收起了笑容，反问她：「那你为甚么要问我这个问题？答案你应该早就心里有数了吧，我不认为你这么迟钝的人。」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女生莞尔，夜风了的长发，她伸手顺了顺，将挡住视线的发拨到耳际。

「我倒觉得，明明是同一片天空，却会因为不同的经纬度，而有不同面貌，很有意思。」

从第一天见面就给予如此

还是能看得很清楚，我那时还问我妈，可不可以让我预支一年的零用钱买天文望远镜，这样我随时都可以上来观星。」

「只是画兴趣而已，我没学过正统的术。」说完，她转问：「国外的夜空跟台湾比起来如何？」

「是很有意思，但英国那冷的天空，待久了真的会让人很忧鬱。」

「你会画画？」男生有些惊讶。

「虽然是同一片天空，但英国常常都在下雨，夜空总不如台湾这么晴朗，而且地纬，能看到的星星也不像台湾这么多，一度还很厌恶英国那总是冷晦暗的天空。」

「那时我以为时间久了就会真的喜上他，因为我想回报他对我的好，那怕只有一也好。但他的实在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她抬直视他，正好捕抓到他中那一闪而过愤怒。

『我是业务的李仁哲，如果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