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罢,凯哥又情款款地唱了一首Beyond的。然后我们三个坐下来聊起了算盘还有其他好友,那些长成大人的小孩,像蒲公英的绒
散落在天涯,庆幸还有没有被
散的情谊,在
边落地生
。
“我说你好啊!像诗又像画。”
“然后呢?”她笑起来“继续拽啊!”她的眸里有一
动的光,像月
熙雯柔媚地看着我微笑,睛里星光闪烁,我觉得此刻自己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
“城市太有秩序了,很少能捡来石。”
板凳端来一杯咖啡:“拿铁。秀才从来不喝酒。女喝什么?
卡好吗?
卡最像甜
可
的女孩。”
从前有个神情倦怠的女孩,经常来酒吧,慵懒地窝在沙发里听凯哥唱歌,她看凯哥的目光很专注,后来就跟凯哥相好了,这一次没看到她。
月光在附近的草丛里玩,她走在我前面左右顾盼。
板凳穿着短袖衫,手臂上有一个非常后现代的纹,“有纹
的人最不怕冷。你纹的那是什么?”我问。
“男人最难甩的朋友就是一个犯二的朋友。”
“我捡了一块好看的石。”
“不看!”她故意将目光转过去。
“我喜捡石
,小时候每次放学回家
袋里装满捡来的石
,特别满足,
最先破的地方一定是
袋。我觉得我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小孩,那个孩
只有在安静无人的地方,才跑
来撒野。”熙雯说。
“凯哥,唱一首歌吧。很久没听你唱歌了。”
她情不自禁将目光转过来。“又骗人,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石。”
“有了女朋友吵个不停,没有女朋友心里空,人生好像很虚妄。”凯哥云淡风轻地说。
“算了,不看了。”她意兴阑珊。
离开木屋酒吧,两人走在宁静的湖边小路上,路两旁长满大的垂柳和低矮的
木。鞋跟轻轻的敲击着柏油路面,发
吧嗒吧嗒的声响。
“你这条胳膊很有内涵啊,既有为年少轻狂树立的纪念碑,又有后现代的艺术品。”我说。
“不给你看。”我故意将石藏起来。
“走了。”板凳说。
“是不是所有大哥都梳着大背?”熙雯凑近了问我。
“喜凯哥的那个女孩呢?”
我将手举起,她踮起脚尖还是够不着,
着我的衣襟,整个世界仿佛向下沉沦。
“人不轻狂枉少年。”板凳这么一说,我们都乐了。
“好啊!”
“人不轻狂枉少年,偶尔犯个二也没啥。”我笑了。
“看不来吗?一对翅膀。”
凯哥走到乐池中央,拿起话筒,唱着李克勤的。听歌的人们像静默的向日葵,在音乐里沉醉。
“我看看!”她走去又返回来。
”凯哥说。
“作为一个过气大哥,你边有我就不错了。”
“他这是凡人无法理解的纹界的梵
。”凯哥笑
。
“看吧。”我将手放到她前。
“不要卡,太甜了。给我来一杯果
吧,谢谢。”
“我偏要看!”
“没有这发型撑场我都没资格给他们当老大。”
“瞎说,你什么都不懂,我这纹独一无二,纹
只有被极少数人拥有才有艺术价值。”
“你这纹的是新奥尔良烤翅吧?”我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