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昀疑惑，“私人稿和商稿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钱买？”

“没事，习惯了。”

他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成绩一年比一年差，总是在赛场上失利，一次次让粉丝们的希望落空。

不论粉丝给他的应援，还是为他和黑对，甚至这两天岑溪对他的照顾和信任，都是一无条件的厚。三年前他捧起世界赛的奖杯，两年前他止步世界赛八，去年无缘世界赛，今年再次无缘世界赛。

“好。”夏昀已经连好wifi，看到界面上显示的名称，黑了手机屏幕。

他皱眉，想起之前粉丝开团的立牌。画的是他的全照，好像了近8000。他又想起今年生日收到粉丝送来的礼和糕，只觉心压了块石。

“八十线小画手。”她评价自己倒是不客气。

他起过去，瞧着画了一半的线稿，隐约看好像是一条龙，“你是画师吗？”

面只有一件加厚卫衣，岑溪又开了空调，这次她换衣服时夏昀没有再奇怪的表情。

岑溪想到他们在基地都是睡到大中午起来吃早午饭，下午五多吃晚饭，等晚上训练完又吃宵夜，便知他不是在客气。她还有事要忙，就对夏昀说：“你看电视就自己开。”

“那你这个私人稿多少钱？”

“你饿吗？中午只吃了这么。”因为夏昀只吃了块桂板栗糕和豆浆，岑溪换完衣服后忍不住问他。

他又垂再看认真画画的岑溪，她也是自己的粉丝。夏昀忽觉咙难受，涩得他说不话。

夏昀以前会逛自己的超话，见过粉丝发约图，那些约图价格不一，准不一，看得多了让他对找画手约图的事充满好奇。他没立即走开，站在旁边看岑溪继续画，没忍住问了一句：“你画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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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不好意思地抿，“我比较便宜啦，这是个横向图，所以收的1000。”

“别人约的私人稿。”

岑溪回去看他，一副被打击的沮丧样，“真的很不像龙吗？”

他哪里值得？他哪里值得！

耽误大半天，岑溪该画的稿没有画，得了夏昀的话以后就去开电脑画画。夏昀去开电视机，在手机上挑选动画时忍不住回去看岑溪，瞧清她打开的界面才意识到她好像不用上班。

“这还便宜？”夏昀又瞧一，他不懂画，但看得来她的线稿净并不杂。

发现她误会了，夏昀解释，“像的，我是想问，你这个是给自己画的还是接的商稿？”

在他看来，只要钱买就是商稿。

“私人稿就是约稿人自己收藏或者自己一个人使用，商稿就是约稿人把画拿去参加商业活动，所以商稿要比私人稿贵一些。”岑溪耐心地解释，回过继续画图。

“便宜啊，横算大图，一些画手光是人半就3000起谈。”她回，“要是画手再名些，一张商业横三四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