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姜婆死有余辜,自己实在犯不着睡不着觉,烧纸钱纯粹是为了积善行德。
玉萱眨眨睛,人死真如灯灭吗?那自己是怎么回事?
江世垣皱眉:“那人就是个无知的泼妇,你犯不着与她对上。”
荷香已经站不稳脚,在地上。
见荷香惊恐的表情,玉萱故作惊讶:“哥哥没告诉你?唉,若是祖母知
了,定不会饶你。所以,荷香
不如再替我
一件事情,保证你会转危为安。”
同江世垣又说了会儿话,玉萱告诉了今天回家后,碰到贾氏的事情。
荷香不知玉萱要
什么,只能停下脚步行了个礼。
也不知江家大宅
下是个什么情形,玉萱吃的好不好住的惯不惯,有没有人为难她。
可是又怕吓着她,江世垣又忍不住轻描淡写衙门里的事情。
“我知,可是总不时的跑
来烦人,还不如把她扔祖母那里去呢。本想着让她也禁禁足,谁知
祖母倒惩罚她到屋里伺候去了。”
许是江家在安庆地位超然,衙门确实没怎么多问,谁知别家什么情形呢。
也懒的去写什么“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刘政不是个酸腐文人,非要整些酸掉牙的诗词才让人认为他是个读书人。
他亲自提着盒去了隔
江太保府。
送走了江世垣,玉萱打听了荷香的行踪,就带着雁书了门去,在荷香从大厨房回来的必经之路上静静的等着。
他尽捡着大白话写,什么今天吃了什么,菜式似乎炖的太烂以至于没有味又写到墨琴那丫鬟在他们家窝着,却不听他话,打听安庆的情况都不给说。
反正嘟嘟囔囔一大篇,写完了就放在屉里,那里已经有一大摞了。
玉萱笑眯眯的凑近荷香:“你偷东西倒在行,可惜姜婆
已经死了。”
好不容易捱到天透白,刘政匆匆用冷
洗了把脸,就让来兴去街上提了三义
的油旋和羊杂碎。
荷香在大厨房匆匆用了饭,就往庆仁院赶。
刘政叹气,又起
拿起笔写起情书来。
玉萱已经去了安庆有些日,安氏闲时,就同江睦桐唠叨。
死下人是多么的麻烦,以后可不能再一激动就杀人越货了,还是个萌妹
比较好。
谁知半路四小
玉萱候着她,等她走
了,玉萱走
来笑问:“荷香
走那么急,哪里去?”
230老醋
玉萱想着贾氏伺候祖母的场景,也不知祖母满不满意,会不会再气上一气。
玉萱却了了个心思,说:“那姜婆
埋哪里了?回
让人烧
纸钱去,回
要找就找祖母。”
不止她担心,玉萱新炉的未婚夫刘政也是相思
骨,彻夜难眠。
心里还是有些膈应,江世垣说:“以后碰到这等
才,
给我就是,不要再亲自动手了,今天喝
安生汤好好睡一觉,不要胡思
想。人死灯灭,什么也留不下,别自己吓自己。”
怎么没注意那个小丫原来已经盘踞了他的整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