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混着水,绕到自己的后背上,说着“真疼啊”,可手上清洗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慢下来。
“疼为什么不轻些?”
“太慢。早点洗干净,好早些用疗愈术。”
“……”
灵海内,他那双墨蓝色的眸色顿时往下一暗,像被揉皱了。
现实中,他仍闭着眼睛,手一把将白栀拉了回来,继续帮她清洗。
她没变。
又确实变了,变得擅用技巧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会像之前那样软下语气柔声撒娇,可心底里却仍是冷漠的。
“轻些,弄疼我了。嘶——你又生得什么气?”
“又?”
“疼——你不想洗就松开!”
“我帮你洗,是为了干净。为了兽液不会浸入到伤口里。不是为了你舒服的,伤是你自找的,疼也忍着。”
听着这和她方才如出一辙的句式,白栀美眸一眯:“怎么,难不成三师兄生来是专程为讨我喜欢的?”
“你少说话。”
“你才……嘶,疼!诉沉,你手下不知轻重的吗?”
“不疼你如何能长记性?”
“长什么记性,不入秘境的记性,还是不说你不爱听的话的记性?”
“你!”
“手松开,别碰我!”
“还没洗干净。”
他拽的紧,白栀根本无法挣脱,凝气结水成冰,便要打在他的身上。可尚未接近他,就直接化作细密的雨水,被撞得四下飞溅,少许甚至迷了她的眼睛。
她闭上眼睛抬手准备揉,但手腕被他一把拉住,向着他的方向猛拽了一把。
她轻呼一声,眼睛勉强睁开,但又刺痛得闭回去。
诉沉道:“老实点,洗干净。”
在她身上力道哪里是在搓洗,分明是捏,是掐!
她甩甩头,将脸上的水露都甩掉,伸手往他的腰带上去掐,一点都没收着力。
可因为腰带过厚,只挠痒似的在他腰上蹭过,倒是将她自己的手指都捏疼了。
听见他幸灾乐祸的低笑声,白栀索性念诀,直接将他的腰带斩断。
腰带和裤子同时向下掉落,外衫也因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向两边松散开。只余中衣和里衣还裹在身上。
“你——”
耳廓在这瞬间通红。
他作势要去拉外衫,却被她的手一把钻进了下摆,朝着他劲瘦的腰上就是狠狠一把。
“疼不疼?”白栀问他。
下一瞬,她整个手腕被重重一拽,浑身都撞在了他的身体上。
灼热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烧灼着,很烫。
她察觉到了某个抵在她小腹上的东西。
没有了布料的间隔,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