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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把柄(2/2)

冷栩坐起来,看着她疲倦:“知静,还不是你的好事。”

隔日,冷栩这才去青乌殿上课,期间与许却云对上目光都是不避不闪,一如往常,似乎无事发生。

直到散学后,许却云忍不住叫住了冷栩:“帝姬且慢。”

孔风敛便抬嘻笑起来,亲昵地挽着冷栩手臂问:“殿下,那昨夜的滋味如何?”

那夜荒唐之时,她一一句亲昵的“你我”,今日便是尊卑分明的“本、少师”。

冷栩一听,轻抚了抚额角,神舒展许多。

天知他醒来之时见侧空无一人有多愕然与失落。

“是臣女之过,不敢不为殿下分忧。”孔风敛眨笑了笑,而后叹,“本想给殿下送个男,没曾想男没送成,反倒成了一场惊吓。”

孔风敛大惊,立刻双手叠于前,朝冷栩拜了一拜,换了自称,恭敬:“这……醉酒误事,臣女糊涂,真是罪该万死。”

许却云听着她的称呼,心中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躁气。

“殿下怎得病了?”冷栩命人退下,任孔风敛坐到她床边,“昨夜喝得太多?还是温柔乡太醉人?”

知静是孔风敛的字,冷栩一向如此称呼她。

冷栩一把拍开她的手:“别给我添堵了。”

冷栩一笑而过,思绪却飘远了。

孔风敛不明所以:“殿下,我怎么了?”

把柄,是的,这不应当只是我的把柄。

“昨夜你说送的人在寒殿,我醉酒后误闯了,将少师当作你送的男了。”

孔风敛:“何况殿下边四都是锦衣卫与司礼监的线,殿下何必平白无故脏了手?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冷栩后还站着贺兰尧与孔风敛,她闻言便示意他们先走,待人走后,才疑惑地问:“不知少师寻本何事?”

“这不全在殿下的一念之间,到时他是想败名裂,还是与殿下为伍呢?”

“殿下!慎言。”孔风敛当即打断了她,双往四下一瞥,“殿下宿醉未解,先稍安勿躁。这事少师总归不与外人谈起。”

冷栩睛一亮,拍手赞:“不错!还是知静你思熟虑,怪我自阵脚了。”

“我没怎么他。”冷栩想了想,又:“也无甚滋味,还成罢。”

冷栩:“这般荒唐,他若是到陛下面前。”她心中焦急,竟便是下策,“索将他……”

孔风敛掩笑了笑:“殿下不必如此烦恼。殿下想想,为帝姬少师的御史大夫却爬上了帝姬的床,这到底是殿下的把柄还是少师的把柄?锦衣卫与司礼监可一直看不惯这些清,言官又会如何参许少师一个颠倒纲常、不敬人之罪呢?”

许却云瞧着帝姬自然的姿态,越发沉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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