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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她了(2/2)

隔日清晨,叶挚被疼醒了,他睁开,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屋,屋不是养父家那样石砌草堆的简陋,而是一看便自富贵人家的木雕。

“是,主。”

之时,冷栩才满脸疲倦地离开那间厢房,吩咐侍从:“好生看着,他可是我的新。”

在那染了血的上,耐心细致地描绘着那枚牡丹,真正当作画一幅画。

药味和血腥气直冲鼻,叶挚空的胃里什么也没有,忍不住扶着床呕两声。

许却云教她书画,没曾想第一件得意的作品,便是叶挚手上的刺青。

满屋的淡淡汽,她将手浸在微温的中,神地看没在中的净十指。

叶挚下意识就去找自己的卖钱,低一看,那两张银票还被他死死在手中,有些皱的。

刺青是漫长的,也许她更应该拿烧红的铁烙直接用黥刑,最后却还是亲自用银针一针针地刻下了那枚牡丹与字。

一院之隔,冷栩此时正在沐浴更衣。

“随我来罢。”

她握着叶挚的手臂反反复复地看,而后唤侍从要了些东西来。

叶挚顺从应了,尽量自然地放下手,跟着家走了。

上的衣裳已经换了,是一质地柔的崭新白衫,叶挚将银票展开小心地揣怀里,又不自在地摸摸这衣裳料,手肘一弯时,密密麻麻的痛楚骤然袭来。

“是。”

门便在彼时打开了,一个家模样的人走了来,隔得老远朝叶挚扔了一块令牌,公事公办:“醒了?醒了就跟着我去记名。”

事轻蔑地睇他一,不耐烦:“你既卖作仆,自然要守这府上的规矩,留个印记,有个烙印,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的上刺下了代表帝姬的银杏印记,那么叶挚上便留下属于冷栩的印记罢。

里听许却云讲些仁义德,竟成了个纸老虎,连这小事都下不了手。

“你以后待在主院中,先从洒扫起。”

叶挚还记得自己是两百两价卖给人家作仆的,立刻下了床,快步走到前应了声是,随即一边潦草地将纱布重新包在手上,试探着问:“事,我这手是?”

叶挚撩开衣袖一瞧,手上竟严严实实地包扎着。他迟疑地解开,看手臂上的胎记已然模糊了,现下那刺着一枚暗红的牡丹,仔细瞧来,却又隐隐约约有个蜿蜒的字,他辨不来,只觉得这刺青在他苍白的手臂上显得不不类。

从此,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她了。

“明白了。”叶挚勉地笑了笑,想来这便是大人家的规矩,仆从隶不都是如此,要被刻字刺青?

哪有男上被刺牡丹的?叶挚叹了气。

当作一另类的换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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