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脑急转弯。可是鱼人和人鱼到底有什么区别？”

“是有闷，因为人鱼殿很简陋，没有人类

“这么说，从卵到人要经过二十二年？”

“就像一个气球里面养着一条鱼？”慕炎不得不赞叹生命的奇妙。谁能想象得到一条鱼需要经过三年才能孵来？

“但人鱼在气形成后还要再经过三年的孵化才能自己游来。”

“又是三年？六年啊？六年后她游来就变成人了吗？”

“上半变成人后人鱼就有思想了吧？之后的十五年都呆在殿里多无聊啊？”

“人鱼卵一定要在海里孵化，而且人鱼的孵化和变化要比蝌蚪慢得多。人鱼卵刚产来后要经过三年才会逐渐生一个气。你可以想象这个气就像人类的，它是半透明的，你可以看到气里面有一条鱼。”

另有隐情。

“因为我妈妈太我爸爸了。她怕失去我爸爸。我爸爸一直不相信鬼蛇神、传奇神话什么的。妈妈说爸爸看的时候，一直无法理解许仙怎么会上一条蛇。他说如果是他，即使跟白素珍结婚了，后来发现她是个妖怪，他也决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所以我妈妈一直没有告诉我爸爸有关人鱼的事。正因为这样，她也不能把我带过去和她还有我爸爸一起生活。”黑的睛雾渺渺，纤尘不染的脸上落满忧伤。

“不是。气在这三年内会逐渐由透明变为绿，再变为蓝，最后为紫。然后，这条鱼就会打破气游来。她刚生时还是一条鱼，一年以后上半变成人，十五年后鱼尾逐渐变成人。”

“所以于是乎和林柏成都是鱼人？”慕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个人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如果他们都能活到150岁，那虞士虎也不过才活了他此生的五分之一，而林柏成才活了一半而已。

“是的。但是他们并不知自己的母亲是人鱼。外婆说了，尽量不要让鱼人知人鱼的事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么人鱼产卵以后一定要放在海里才能孵化吗？孵来以后她怎么游来？她有鱼尾吗？会像蝌蚪一样慢慢变来？”慕炎一边提一连串的问题，一边想着自己是否能接受蓝小雨为自己生个鱼卵来。

“这要看是男还是女。人鱼的男婴我们称之为鱼人，生时几乎跟人类婴儿一样，在里育成婴儿，胎生。鱼人正常都可以活到100岁以上，最长的可以活150岁。而且，鱼人经过训练可以在里憋气半个小时左右。他们与人结婚后生育的后代就是正常的人。”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爸爸以前一直不知我妈妈生了我的原因。”蓝小雨的睛闪过一丝忧郁。

“所以如果人鱼怀了女婴，旁人完全看不来她怀了？”

“是的。人鱼变成人之前只能生活在海里。为了避免凶猛海洋动的伤害，人鱼不能离开人鱼殿。”

“你妈妈为什么不告诉你爸爸她的真实份呢？”慕炎心想，如果不是他无意发现了蓝小雨的珍珠泪的话，是不是蓝小雨就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世了呢？

“女人鱼是卵生动。人鱼怀上女人鱼以后，三个月就会排一颗鸽大小的卵。这颗卵需要放在海里人鱼殿的砗磲贝壳内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