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慢慢地游近鲨鱼，潜意识里想测试一下他的防鲨服是不是用。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条鲨鱼围着他游了两圈。然后，他居然从两条鲨鱼的姿势中看懂了它们在。

“走！快！”

“怎么可能，他是人，不是人鱼。我们游近看看。啊呀！可恶，我觉得好难受。”

“吃他？他上那玩意儿我咬过，咬不烂。”

海里的鱼受到了惊吓，纷纷从慕炎的旁边游开了。但慕炎还是从他们的姿势中觉到附近有鲨鱼没，他迅速朝着那些鱼逃离的相反方向游去。很快，他就看到了两条鲨鱼，它们姿势悠闲，似乎不是在觅。

这个周末，慕炎又坐上了他的游艇，在海面上慢悠悠地航行着。彭建军已经把救生艇放到了海面上，用一绳拴在游艇上。

“别靠近他。我们走吧。”

么难言之隐迫使她放弃蓝晶灵和慕炎返回了海里。半年以来，慕炎除了工作就是研究海洋、鱼类、船舶和潜知识。他甚至买了一艘游艇，专门找了人帮忙打理，每次一有时间他就坐上游艇，让他特意聘请的游艇理员彭建军陪着，在他能够到达的海域里转悠。

两条鲨鱼很快就游走了。

“别……”慕炎想叫住两条鲨鱼，但是他刚一开，空气就从嘴里掉了来，咸涩的海迅速往他的嘴里钻。他咕咚喝了两，赶把空气回嘴里。还好，他没有觉得很难受。自从那次为了找蓝小雨在“逃园”的海里睡着了后，他就再也不怕溺了。有一次在海里游泳，他居然发现他能憋着气游半个小时了。他当时还以为跟人鱼结婚也会增加在里憋气游泳的时间呢，但是现在看来，会不会另有原因？

虞士虎、方松和张尹杰都坐过慕炎的游艇，他们都觉得从游艇往下看的时候，只能看到海和翻的波浪，本就看不到什么鱼。但是慕炎看得到，他其实也不是真的看到了，他是觉到了。他能觉到经过游艇底下或者附近的鱼。例如现在，他就觉到了有很多鱼迅速从船底下游过去，它们都很惊慌，好像有什么凶猛的动在后面追赶它们。慕炎示意彭建军叫作员把游艇停下，他上呼从甲板上一跃而下，直接就下了海。

“可我害怕的不是那东西，这个人现在跟我上次看到时不一样，他好像有力阻止我吃他，跟那人鱼上的力一样。”

“是那个人？”

慕炎又在里游了很久，试图找到那两条鲨鱼，但是他没有成功。里面各大大小小的鱼从他的边穿梭而过，他能觉到它们

“应该是人鱼救了他。”

“没错，就是他，上次我看到人鱼带着他从我附近游过去的，他了好多血。奇怪！他那时候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慕炎穿上特制的防鲨潜服，背上空气瓶，坐在船，又静静地看着海里。他最近特别喜看海里的鱼，他发现所有的鱼不大小，鱼嘴、鱼鳃、鱼尾和鱼鳍摆动的方向和速度都有一定的意义。他总觉得鱼是会说话的，只是它们不用嘴而是用说话。有时候，他从一群鱼游过的姿态就能猜来跟在它们后面得会是什么样的鱼。

“你敢不敢吃他？我上次差吃了他，如果不是人鱼赶过去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