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和小璐爸爸以前知青下乡时被安排在一个生产队。”方松叹了气，“我以为我自己运气特别好，遇到了一个好老板。他几乎每天都从家里带饭给我吃，还时不时给我发奖金鼓励。我快毕业的时候才知原来那都是看着肖小璐她爸的面。”

“你和爸爸还是离婚吧。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接受这个现实。”慕炎边说边往卧室走，淡淡的语气似乎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我明天就找人把爸爸给我买的那房装修一下，然后就搬到那边去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炎的妈妈打破了沉默：“你以前小，我和你爸都不想让你知这些。后来你长大了，我们也习惯了这样生活，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告诉你。今天既然机缘巧合，我就把真相全都告诉你，你能接受最好，不接受也罢。我和你爸会变成这样，也怪我年轻时不懂事，不知找个适合自己的人有多重要。所以你到现在都不找对象，我也不你。你找到适合自己的人了自然会结婚，不然匆匆忙忙找一个以后日更不好过。”

“那你知后怎么办？你不会就没在那里了吧？”

“是的，为了纪念我和他认识十周年。”

“知。我说过我们可以去把离婚手续办了，但他说算了，反正就算离婚了我也不能嫁给他，不如我们就这样过，继续给你维持一个表面上完整的家。再说，你爸也已经在香港建立了另一个家。”

“哎，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去看了，我得努力工作挣钱买别墅。现在着两份工作觉生活质量急剧下降。我说松，你也确实让我佩服，你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自己打工赚生活费了，我那时候虽然也觉得你不容易，但是没有现在这样切的会。”

“是的，不过我后来才知原来有肖小璐的人情在里面。”方松的脸上风云莫测。

“那条项链，是他送你的礼？”慕炎问。

“我只知他和一个台湾女人同居了。那个女的单，但是不想结婚，不想生小孩。”

“李老板跟肖小璐以前认识？”

方松大概跟慕炎确认完装修方案后说：“买材料和家你总得陪我去看看吧？万一我买的你不满意怎么办？”

“我那时候倒不觉得辛苦。那时候大学不需要学费，工作还是包分的。我只需要打工自己挣生活费就可以了，比起我中的时候好多了。”

“哦？她居然跟网吧的老板有情？”慕炎也觉得惊讶，“你不是大一下学期就在那里帮忙了吗？”

吗？”慕炎问。

“另一个家？”慕炎突然想自己怎么那么后知后觉呢？他既不了解他妈也不了解他爸。

“我没了，刚好我也上要实

慕炎第二天就约了方松去看他那二室一厅的房，要方松全权负责装修事宜。

三

“你打工的那个打字社，哦，后来是网吧了，那个李老板对你很不错。”慕炎一边说一边领着方松往外走。

“是的，当初是我看到他的店门贴的招聘广告去应聘的，我一直以为那工作是我自己找到的。后来李叔告诉我说他本来有好几个人选，选谁都无所谓，但是小璐去找他了，他就定了我。”

沉默，良久的沉默。慕炎再一次不知自己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