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走到蓝小雨的桌旁，把他在游上拾得的三颗珍珠递给蓝小雨：“我猜这几颗珍珠跟那串项链上的珍珠应该是一起的吧？我在游船上捡到的，对你也许有特别的意义。”

“不用了，我凌晨的飞机呢。女孩要保持漂亮就得每天时睡觉，你乖乖地在家睡觉就好。”

慕炎到达英国公司以后，给他认识的同事都带把绣着古装仕女的复古绢扇。结果英国的同事们对这些古香古有厚中国彩的小东西都不释手。Andrew（安德鲁）更是从扇面的仕女图中得到灵，他说要找人用象牙和丝绢制作一把致的复古折扇，在绢面上绣上穿着中国古装的鲛人，作为他新设计的耳环的附赠品。

“好吧。你明天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Andrew,weretheearringsspecialized？（安德鲁，这耳环是客订制的？”慕炎问。

“Becausetheyarenotpears,theyaretearsofshark-people.（因为它们不是珍珠，它们是鲛人泪。）”Andrew边说边递给慕炎一张纸。

慕炎非常诚恳地说：“有人关心是件很幸福的事。有些人虽然父母健在却未必有人关心；有些人哪怕已结为夫妻也形同陌路。小雨，我希望你幸福。”

Andrew答：“Yes,theerboughtthemforhiswife’sbirthday.（是的，客人买了他太太的生日礼。）”

理了。我挂了啊。”

蓝小雨接过珍珠，目光怔怔，表情复杂，轻轻地说：“谢谢！”

那张纸看上去像是宣传纪念册的初稿，上面记载的关于耳环的中文描述非常传奇：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价值连城；膏脂燃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轻若鸿羽，不濡，火不化；其鳞，可治百病，延年益寿。其死后，化为云雨，升腾于天，降落于海。传说鲛人每年中秋之夜必望着圆月，喜极而泣。鲛人之喜泪珠乃

Andrew还拿他设计的耳环给慕炎看。那副耳环每一边都以一颗略显滴型白半透明的珍珠作为主，两圈碎钻绕着珍珠周围作为装饰，再以铂金挂钩，看毫不奢华，细看致内敛。慕炎觉那珍珠似曾相识，很像他捡到的三颗珍珠，也很像虞士虎他妈妈留下的那串项链上的珍珠。

“嗯，那你到了英国一定要打我电话。”

“Whythepearslooklikewaterdrops.（为什么珍珠是滴型的？）”

不知为什么，听蓝小雨这么一说，慕炎心里居然莫名地激动起来。他甚至可以觉到自己嘴角不自觉扬起的得意的笑容。

蓝小雨微微一笑，轻声说：“谢谢！过几天我也得回英国去，我们英国再见。”

“好的。再见！”慕炎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然后长长地舒了气。

“小雨，你在这儿不算孤单，你有亲人。于是乎和他爸爸都很喜你，如果你可以接纳他们，一定可以和他们相得愉快。”

五

蓝小雨的表情晴不定，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