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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三课(2/2)

“下周我会以父亲的名义举办一场晚会。”

他恨,所以自以为潜伏几个月便可以报仇雪恨,可我的恨就像那上吊绳,从见到的那一刻起就毒蛇似的盘踞在心

“在这些夹都被我打掉之前说一句让我信服的话,要不然接下来它们就会被夹在这里。”我用脚尖他的袋,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鞭就准地打掉了腰上的夹

垂到了下一个夹在腰际夹上,他受到后只能闭上张地等待着下一次剧痛来袭。

阻挡只能将膛面向我。我将平时化的火漆用的豆制石蜡燃,趁它燃烧的功夫我从屉里拿木夹,零散地夹在兄长的腰腹与肌上。

“他确实是前天带你来的士兵,但前天有一共四个士兵护送你到这里,他不会选择在路上告诉你的。”

兄长皱了皱眉并没有呼痛,于是我用木夹刮蹭着他的,最后上。

他拙劣的谎言被我一次又一次否定,不同地方的疼痛度不一样,兄长被我打得时而悲鸣时而闷哼,最后还剩上的两支夹时他只要听到鞭在我手中伸展的响声就会浑发抖,泪也在圈里打转。

我在兄长的呜咽中看向父亲的房间,窗的摇曳火光就像他所剩无多的生命一样扑朔。

兄长确实可悲,但他的悲剧何尝不是我的悲剧。

“嗯。”我,将那枚夹收回手中,兄长见状也稍稍松了一气。

“兄长大人,你听谁说的?”

我记得之前我和他看断台时他还对生死不屑一顾,现在只是夹着挨了顿打就怕成这个样让我不由得失笑。

那枚夹因为他的退缩咬在了另一侧的尖,我用手弹着夹尾端来回拨让他发细小的悲鸣,但这痛苦还不足以让兄长学会如何撒谎。

兄长咽了才开:“我记错了,不是他,是前天带我来的士兵,叫亚度,他在路上告诉我的。”

等他说完最后一鞭横扫膛一下打掉了夹住的两枚木夹,随着他的痛苦的哭叫,我那两颗已经红一时间无法回弹的可怜粒。

“但诚实也要付代价。”我将另一正在燃烧着的长蜡兄长的嘴中,让他代替烛台仰跪坐在大殿中央反省。

最后几鞭我故意打歪,让尖上的夹一次又一次剧烈震颤却无法脱落,兄长被打得实在遭不住便又撕下了这几日辛苦伪装的乖巧面

兄长由于气愤与疼痛剧烈呼着,我将那燃烧已久的那盏满是蜡油的红蜡从顷洒,随着蜡油在他的肌肤溅落凝固,兄长也无法抑制地痛呼起来。

“那我把他杀了吧,我可不能允许这样的老鼠混在我的禁卫军中。”夹的棱角刮过兄长的尖后他止不住的哆嗦,但听到我的话后他睁大了睛摇了摇

我还是将那枚夹夹住了他一侧的,松手的瞬间兄长因为剧痛咬了下,整个人都张地呼

“克洛伊!我恨你!我恨死了你和你爸,那老不死害死了我妈,你就要来害死我!”

一个谎言只维持几个月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它需要巧又小心,还有更多谎言填补,直到最后自己也将自己也欺骗。

“大家都走了,他在地牢时告诉我的。”兄长边说边着凉气,这里的夹不似调情的夹可以调节松,兄长的几乎都被夹成一条线,而且这样的咬合力随着它停留在兄长上的时间越久就会越痛。

“既然撒谎就不能中途而废,就算有人为你的谎言而死。”我拿鞭站在他面前,甩手打掉一个夹在他小腹上的夹。兄长因为夹脱落的剧痛短促地尖叫一声,那块肤已经被夹得通红,鞭稍也打到他立的上,打得它一颤一颤的。

“这样就对了,如果实在撒不谎说实话不就好了。”

我握了拳,那会是以他名义举行的宴席,但只有他不会到场。

“这倒是有可能。”我用夹敲着他另一侧的尖,装作思考的样,兄长张地盯着我,受了刺激却冲血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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