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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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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察言观色,我一直擅长伪装出一幅让别人喜欢的面孔游走在恶气熏天的贵族中。一般人的喜好在我见到他的第一面时就会猜出个七七八八,就连老谋深算的伊拉有时也会被我把握,可当我也要给克洛伊打上标签时才发现,她的所有都超出了我过去的全部见闻。

如果非要概括她的话,目前只能是喜欢破烂儿的怪人。

我在重要宴席上见到她时她总是伶牙俐齿,礼仪得体,说话的腔调和几百年前的古老贵族一样,但在我面前却判若两人。

若是她脑子灵光,怎么一个破鸟哨就能玩一星期?如果她脑子不好使,她这么大是怎么能将鸟哨复刻出来的?虽然模样丑了些,但声音和外面卖的一模一样。

我摸着里怀里装着的她送给我的新鸟哨想:如果她不是脑子不好使,那就是脑子太好使了,我妈说过太聪明的人会变成疯子,克洛伊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在一次去见伊拉时,她脱掉我的衣服,那个小哨子不小心掉了出来,我瞄了一眼在地上滚动的鸟哨,那块小木头哨子在华贵的理石瓷砖上是那么显眼,我立刻慌张地将衣服扔过去盖住它,可伊拉扑捉到了我的异常。

“拿来,给我看看。”

伊拉伸出了她留着血红色的长指甲的手,她从不会因为这双手要伸进我的后穴就剪掉指甲。我只是她的一个玩物,最重要的事讨她欢心,服从她的命令,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做的,可这次我突然不想。

“路边买的破玩具而已,入不了您的眼。”我脱光后跪在她的脚边,用胸与奶尖磨蹭着她的腿,希望转移她的注意力,但我的欲盖拟彰变成了激发她施虐欲的新玩具。

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可我只能感受到她锋利的指甲划在脸上的汗毛耸立的感觉。

“乖,拿给我看看。”

不容拒绝,我只能牝犬似的爬在冰凉的瓷砖上,掀开衣服。那笨拙粗糙的哨子暴露在伊拉眼前时,我的心突然比第一次在她面前脱光衣服还难受。

伊拉瞄了一眼后轻飘地说:“要是没看到这哨子口,我都认不出来这是什么,这么简单的小玩意,哪家木工烂成这样?”

她的话很刺耳,可能看见了我眼里逆反的眼神,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哨子时她突然施令,“不许用手。”

我将手拄在地上,改用嘴去叼,可当牙齿要碰上时伊拉又说:“不许用嘴。”

我愣在了原地,不能用手不能用嘴,那就只剩……

伊拉往我后面塞过很多东西,冰块、魔石、方糖甚至是红酒瓶,我总是逆来顺受甚至最后会失神地祈求她大力抽插,可我在这一条命令上感受到了羞辱。

“饶了我吧主人,我还没有润滑……”

“布兰登,看来几天不见,你不仅学会偷奸耍滑,还学会违抗主人了。”伊拉的声音阴冷,让我四肢都不由自主地打颤。我只能按平时认错时那样跪趴在地上,但显然这一次这个方法失效了。

她用高跟鞋踩在我的头上,阴鸷地发问:“你说你,连狗都当不好,还能做什么?”

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她把我当成了一个物件,将我两腿岔开倒吊在房梁上,吊在她的摆钟下面,钟摆每一秒都会摩擦会阴,敲打卵蛋,后穴里插了刚从花园里摘来的鲜花。

花梗没有任何润滑地塞进去痛得我倒吸冷气,钟摆无休止地敲打带来的快感与痛苦让我很快就无法忍受。可我的嘴也被塞了口塞堵住,因为我只是她的一个花瓶,不能任何发出声音。

伊拉牵来了她的其他“狗”,那些人对伊拉献媚,对我就是另一幅态度。他们故意问伊拉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被罚,渐渐发展成他们替伊拉肆意惩罚我。

“这花瓶没有装饰多单调啊。”一个男孩说着就拿来了蜡台,蜡油滴下来时我已经分不清这具身体到底哪里作痛,蜡油凝固时释放的热量让烫得我浑身颤抖。

整点时,摆钟敲响报时,巨大的声音让钟摆剧烈震颤起来,快感盖过疼痛将我的理智扑倒,我只能在他们眼前耻辱地高潮。

于是他们故意滴在刚刚射精后敏感的冠头和马眼上。我的性器已经被凝固的蜡油覆盖出一层蜡壳,等他们玩够了后就要帮我清理,无数散鞭打在我身上,等到那些蜡油都被抽掉时我也差点昏死过去。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到城堡的,鸟哨也不知被谁丢到哪去。这次的教训让我再也不敢忤逆伊拉,是我太天真了,我本以为这是一场干脆利落的交易,但它其实是一潭泥沼,在伊拉厌烦我前,我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伊拉是地狱,那克洛伊就是短暂的天堂,与她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越能感受到她的真挚与纯净。我开始享受起她对我的崇拜,只有在她面前我才像个有尊严的人,尽管我只是揪了片树叶教她吹,回家时随手给她带一些她最喜欢的小破烂儿。

如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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