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我依旧奢望。

“告诉我，布兰登，你为什么回避我，你在石里看到了什么？”我用命令的吻发问。

掌控一直能带给我快，但他的顺从却让我烦躁。

这是一句气话，可兄长听完就静静地看着我，那双眸与我那么像，蓝的，就像游诗人们年老时长眠的湖泊般又冰又冷。对视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到他与我的距离被模糊，我与他都赤着，只剩下灵魂与灵魂。

“是啊，我也这样希望……”兄长吐这几个字便了过去，只剩我愣在原地。

兄长看见我的鞭如见蛇蝎，可他就算知后果也缄不言，痛苦地摇了摇。

“布莱登，我命令你，全贴牢门，不许躲闪。”我手持鞭站在他面前冰冷命令，而他便真的我说的那样将与卵还有满酒的小腹笼外任我打。

兄长听了我的话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看着他的反应我满意地开：“这是你的第五课。权力可以让人凭个人意志决定其他人的行为和命运。是我拥有了它，而不是你。”

没有枷锁，没有绳结，仅仅因为我的命令，就算鞭落到他的骨节，横扫他的卵，将打得青红错剧烈震颤他也不敢躲闪一份。几鞭下去后兄长着气浑颤抖，泪濡了脸庞，嘴也被牙咬了红齿痕，双发，也因为剧痛而萎靡。

一直以来我们的都建立于谎言之上，我亲手撕破了谎言后，我们的关系也被我一手把控，我对现状是满意的，但有些事我依旧好奇。

“别找借了，懦夫、叛徒！”我扔掉鞭愤恨地反驳，“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光彩？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非要现在我边？你非要毁了我的一切，我真希望我十二岁那年就没遇见过你，从来都不是你的妹妹！”

“你父亲死了，你……您已经是领主了，想什么都可以。”兄长低声开。

着毒蛇尖牙一样铁坠的狠角，他看着我斟酌着一个又一个一会儿要用到他上的狠毒，烈的排与恐惧让他全都微微颤抖着。

我开：“是啊，他不会再来告诉你了。”

违背权力的惩罚接踵而来，这回我的鞭狠狠地在他的微胀的小腹，每一次打的钝痛挤压着满酒的小腹让他只能如濒死的鱼般仰闭双忍耐。有些地方已经鞭痕错，充血红，直到最后他再也忍受不住，克制的闷哼变成无法抑制的哭，满腔酒也突破瓶涌而，直接脱力昏厥过去。

说完我一挥手，第一鞭便打了下去。这一鞭我在了他的脯上，铁坠立刻在他的上留下几红痕，同时与铁杆敲击发了大声响，兄长惨叫一声差双手脱力摔落在地。

他倒在自己的排一地狼藉中，虚弱得声音都断断续续，“克洛伊……求你就把我忘在地牢吧，你已经是领主了，我们之间是……不光彩的……”

酒让我的太隐隐作痛，我握了拳，伤又一次渗血来。

我真恨他，恨到想割掉他的，砍断他的双手，让他痴傻一生一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但我只剩他了。也许他就是神明给我的惩罚，惩罚我无可奈何的一生。

“看来你的小老鼠已经告诉你了。”我把鞭在手里拉抻了几下，“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那些无视我权力的人的下场？”

“兄长，你知什么是权力吗？”最终我选择了一个带着三角铁坠的散鞭走到他面前。

“也许你已经掌握了。”那些红伤痕目惊心，隔天就会变成带着瘀血的紫痕，我很少单纯地用疼痛折磨他，但今天的他和我都与往常大相径。

“没有。”兄长的手牢牢拽着铁杆，将全的重量都靠在笼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