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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全部(6/6)

硌人极了,本来我很享受现在这听雪安眠的氛围的,可兄长却执意打乱。

“我给你讲讲课你就能睡着了。”我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布兰登的胸脯表达不满,但他却一点也没意识到,把我当成个大玩偶似的搂在怀里左摇右晃。

“你说的对,你给我讲讲你每天开会都说什么,每天都学什么背什么,我做侍卫时站在门口听着都要睡着了。”

他还真好意思说啊,我当时还因为他颔首清冷的样子心动过呢,谁知原来是困了。现在这人聒噪得很,一定要我给他表演些我小时候学的死板贵族日日都表演的戏码才行。

我将侧脸贴在他滚烫的胸膛,听见他咚咚扣门般缓慢又有力的心跳,像朗诵时伊莲娜用摆槌敲的节拍鼓点。我站在空荡的大厅面对严厉的老师背诵晦涩古句,心里却想着下午自修时那个突然闯进我生命中的哥哥会带我去哪里玩。

布兰登第一次用石头投掷我的窗玻璃那天,我背的不是史诗与远征记,而是一首叹颂永恒思想与爱恋的诗。

我缓缓闭上双眼,在他与我的心跳交织中轻声吟诵: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罩边低眉弯腰,忧戚沉思,喃喃而语,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怎样在繁星之间藏匿。”

一首念完后兄长终于老实下来,他沉思了一会后颇为认真地发问:“等我老了,不漂亮了,我们会分手吗?”

“谁知道呢?”我答。

就算是我也无法预见几十年后自己的内心,十二岁前我以为永远孤身一人,可谁知道会突然多出了一个兄长?担心那么遥远的将来只是徒增烦恼罢了,不过就算真有一天我与布兰登不再是恋人,他仍然是我的兄长,血缘是永恒的枷锁。

“不行,你发誓,你会永远爱我。”布兰登十分不满意我的答话,如果说些情话哄他是可以的,可是我正在认真地沉思永恒与将来。

“这是不负责任的,现在说的永远也只是这一瞬间的决定罢了。”

可布兰登突然坐直了身体,将我搂在怀中啃咬我的双唇,臂弯一揽简直要给我挤入他滚烫的身体中,我们同族同脉、交织交融。

他声音沙哑,与我顶着额头问:“我要的一直只有这一瞬间的激动,哪怕只有一秒,哪怕它根本没法担保永远,你此时此刻爱我吗?”

我忘记我如何作答的了,睡意将一切遮得模糊。

此时爱他便是永远爱他,这就是布兰登一直以来坚信的爱情,我也见识到了他在这样的永远理念下的作为,第二天他就把我的名字与花语永远的麦秆菊纹在了他的锁骨处,做爱时得意地向我展示他还在发红的纹身,虽然轻浮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他被降职为副团长,我与他都忙了起来,每天走过演练场看见衣冠楚楚的他时,我都盯着他被衣料遮着的左肩锁骨处心里发热。

领地自然时刻处于风云变动中,不过人们的生活总在越来越好,我甚至在准备一场关于开拓女人从官的法条辩论,这是整片大陆的第一次尝试,而且有信心可以取得阶段性胜利,毕竟领土金库中大部分的钱在我手里,我有能力让他们重新考虑女性在这片土地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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