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偶尔干呕,
“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吗?玩弄姊妹的善意,侵犯姊妹的身体,”
我用手掌大力握住她的喉咙,
她最好没有对朋友犯罪,
这背叛了母系的雄堕娚。
我几乎要将脆弱的这里捏断,她眼球突出,张大口可惜被布料塞住。
“你大概会死在她手里,没人会发现,四肢断裂还是被一片片削肉..”
她脸开始变青,
我放开手,一把从她嘴里抽出破碎的上衣布料,
听着她不断喘息、咳嗽,看着她抽搐,
我心情很好。
退到她身后,没有给喘息的时间,
蛇鞭从下往上直直的、狠戾的抽在她打开的腿间,
一连十几下。
她尖叫,两腿剧烈颤抖着试图并拢,我继续赏了几鞭,
更多的嚎叫声让我非常愉快。
悠闲的踱步到工具台,取出高温蜡烛和打火机,
这贱娚穿的羊毛裤。
我点火,开始烧,
稀松针织的羊毛裤很快烧起来,
“不要!饶了我!救命啊!!”
逐渐裸露出来的红烫的肌肤很快也得到了照顾,我点燃手里的蜡烛,滴了上去,
一声声好似非人的尖叫,
这才符合父系贱娚的身份。
我很满意。
羊毛烧的很快,几块儿融化的布料掉落,她苍白的局部皮肤燃有火焰,
我欣赏着,
可惜还没玩儿完,也答应那个小朋友把人交过去。
叹口气,
破风的几鞭精确的打灭了火焰。
没烧到头发,
我不开心。
继续滴着蜡,刚才的火焰只把大腿中下侧布料烧掉,
屁股没露出来,
或许因为剧烈的疼痛和该有的恐惧,我没再听到咒骂,
贱娚穿的布料也让人不痛快,没怎么烧起来,只有一小片烧红破皮。
不痛快。
我快步走到她头部被压低的位置,松开压制,扯着头皮,一口吐沫喷到她眼皮上,
“舌头伸出来。”
她大口呼吸着,好似没听到我下的命令,
“再让我重复一遍,我给你舌头剪成蛇信子,”
她惊恐的睁大眼看向我。
我有些开心。
蜡烛滴在她抖动的红舌上,不断的覆盖整个舌面,
她中途闭嘴,我抬起膝盖直接撞击她的小腹,
又听到了尖叫,
贱娚。
我喜欢这个场景,
母系驱逐叛徒,娚得到恶报。
我扔下蛇鞭,手机叫两个强壮的女性工作人员进来,
“扒光,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