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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一名明教弟子不该如此轻易被暗算。
陆瑾被蒙着眼睛,双手被缚在背后,脚腕也被什么绑在了一起,沉甸甸的,动一下伴着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大概是铁链一类的东西,口中也塞了东西,大概是布,满满地撑着他的口腔,以至于除了“唔唔”发不出什么别的声音。
他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记忆停止在他睡觉之前。名剑大会即将结束,他晚间才和两个队友一起吃了散伙饭,稍微喝了点酒,回去自己房间随便洗漱了一下就晕晕乎乎地倒在了床上,这会儿才迷迷糊糊地察觉到一点不对劲——明教弟子大多暗杀出身,尤其他早年在明教甚至算得上王牌,对各类迷药毒药都有抗性,更别说那常人喝了也只会略微头晕的呼儿换了,怎么可能一回去倒头就睡,甚至连自己被绑起来都不知道?
一面思索,陆瑾一面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方才他初醒来时不知现状,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可是似乎没人过来查看,大概是没人。陆瑾思绪沉得几乎转不动,却知道自己这情况显然是被下了药——但什么药劲儿这么大?以及自己都中了招,那么那两个家伙……
陆瑾无意识地扭了扭身子,怎么感觉身上有点痒?
当贺乌就坐在距离陆瑾不足十步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
陆瑾自己察觉不到,当贺乌却看得清楚。陆瑾身上的明教校服被他自己滚得凌乱,胸口起伏得剧烈,麦色的皮肤上缀着细密的潮意,是来自身体最深处欲望的温度。
当贺乌手指动了动,床榻上陆瑾呼吸节奏便倏然一变,带得铁链哗啦一声。
他翻过身,从侧卧变成仰面躺着,双手压在背后,双腿夹得紧紧的,用力抻着脖子,脖颈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他腿间顶出显眼的鼓包,顶端沾着一点濡湿,还有扩散开来的趋势。
当贺乌起身,毫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陆瑾明显警惕起来,但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当贺乌便已经轻巧地将手放在了陆瑾的阴茎上,隔着布料轻柔摩挲。陆瑾一下子肌肉绷紧,整个人往一旁偏去试图躲开,被塞着的嘴里发出挣扎的“唔唔”声。
“别动。”
当贺乌顺着摸下去,一把掐住了陆瑾的阴茎根部,陆瑾立刻僵住,声音也一并被卡在嗓子里,只是呼吸仍然急促。
“听出来了?”当贺乌声音里带着笑意,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陆瑾的腰带,褪下长裤,阴茎弹出来,潮湿地蹭着当贺乌的手背。
当贺乌温柔地抚慰着陆瑾。他水平相当不错,陆瑾被他的节奏带着,呼吸一下接一下地粗重,胸脯起伏很大,乳尖若隐若现地顶出来,被绑缚着的双腿试图弯曲,又被当贺乌按着膝盖伸直。手指温热带着薄茧,粗糙而细腻地诱骗人放下心防……
陆瑾正感觉自己即将抵达高潮,那引他去往极乐的手却忽然停下,汹涌情欲被激起却悬在半空,陆瑾下意识地抬腰去够,只扑了个空。
当贺乌不知从何处取了条二指宽的红绸,慢条斯理地在陆瑾阴茎上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唔!”陆瑾快被逼疯了,剧烈挣扎起来,当贺乌只将他翻过来,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两巴掌。
“我说了别动,你没听到吗?”当贺乌冷声问。
他对外一贯好脾气,陆瑾和唐翎偶尔有矛盾时也是他负责调解说和。他就像他在队伍里的定位一样,作为一名治疗,或许并不显眼,但确实是很强的粘合剂。也正因如此,最早陆瑾都没怀疑到他头上,甚至担心过他和唐翎会不会也中了招。
不过仔细想想,普通毒药于陆瑾几乎没什么作用,只有苗疆盛产、当贺乌熟悉的蛊毒一道,明教多少还是对之有些陌生。
陆瑾被两巴掌扇得脑袋反而清醒不少,也因此愈发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除了浑身泛着情欲的痒和阴茎无法发泄的痛苦外,他口中渴水,小腹仿佛烧着火,后穴也有一种难耐的痒与空虚感,甚至胸口还有一种异样的胀痛感……
陆瑾正想着,后穴便被挤进了什么东西,似乎是微凉的膏体,在他发热的身体里融得很快,手指打着圈从外向里面抹,借着膏体的润滑钻进来。陆瑾下意识夹紧后臀推拒,却听当贺乌轻笑一声,道:“夹这么紧?”
而后他愈发用力向里挤,陆瑾本就昏沉无力,抗拒不过,只能徒劳地感受到当贺乌手指进进出出地扩张。
扩了约两指,当贺乌抽出手,将手指粘腻全数抹在一根花纹繁复的玉势上,伸手扒开后穴,将那冰凉死物径直插入。陆瑾甫受刺激,纵使塞着嘴也堵不住惊叫,臀肉紧张地收缩,反倒将那不长的玉势吃了个全。当贺乌抵着玉势,那玉势排不出来,顶端抵着深处敏感,陆瑾哭叫着挣扎,眼泪打湿了眼罩,阴茎被粗暴地蹭着床榻,龟头可怜地泛着红。
好一会儿,陆瑾才慢慢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