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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铎捂着女穴,示弱般看向谢危,又带了一点不自觉的娇气,就像他在书房里。可这次没能成功,谢危像是要同情他、放过他了,肖铎就露出柔软讨好的笑容,但谢危揉着他的小腹,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或者给你按出来。”谢危说,“也不该留在里头,你没吃药,兴许留在里头对身体不好。”
肖铎立刻慌神,他摇头拒绝,从单手捂着女穴变作两手,且小臂紧紧并在一起,挡着腹部,不要谢危继续按压。
“好了就回去。”谢危又说,“要我扶着你么?”
肖铎点了点头,他并拢大腿,好容易站起来,却发觉谢危实在射进去太多了,甚至就算没有被操开到合不上,也很难真的一点不漏出来。他尝试小步挪动,胞宫里的精水沉甸甸向下坠,有些已经流了出来,这种失禁一样的流淌让肖铎后脑发麻。
谢危就站在离他四五步的地方等着。
肖铎又挪了两步,热流破开他夹着的腿根,阳精混着淫水一直流到小腿。他两眼放空,耳朵听着谢危的声音忽远忽近,单单这样走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走一段又要高潮一会儿。他好容易缓过来,见谢危神色虽然自若,眼睛却盯着他腿上的精痕,知道谢危不太满意。
“求万岁爷让奴才爬回去吧。”肖铎忍着快感,祈求看向谢危,“奴才……奴才走不动。”
谢危没拒绝:“你还能自己穿衣服吗?”
“奴才恐怕…不行。”
谢危叹着气,给他穿上干净的里衣,这样就不会把洗干净的身体弄脏,虽说肖铎现在两腿内侧和私处已经很是不堪。肖铎微微塌腰,好让胞宫处在低位,不至于随着爬行的动作再流出太多谢危的东西来。而谢危仍旧在他面前四五步,不疾不徐的行走,他的手自然垂在身边,随着走动小幅度晃动。
肖铎心想:如果有了链子……
如果有了链子,谢危牵着自己,也许他会走得快一点,自己跟不上,项圈就会磨出一圈痕迹。
明天晚上,大理寺旁听完审讯,就将图纸交给昭定司的工匠。
肖铎爬回寝殿的路上,因为想着谢危将来会做的事情,大概又去了两三次,他是真的控制不了身体,甚至没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在高潮之中,还是处于绵长的余韵。终于到了寝殿里头,谢危将他抱上床,脱了衣服,照旧看一会儿书,就同肖铎一道睡了。
次日,仍旧是谢危起得早一些,肖铎虽还没醒,但也模模糊糊没了睡意,只身上酸软,懒怠动弹,就只睁开眼睛,侧躺着看谢危。肖铎手指探进腿间摸了摸,女穴有些红肿,倒是没有再像昨日刚欢爱完一般合不拢,阴道里也摸不到太多精水,似乎真的吸收了,不过稍一动腿,内侧皮肤就绷得厉害,想必是精液干结在上面了。
谢危起身去拿今天穿的衣服,薄透寝衣映着窗扇透入的天光,他晨起精神奕奕的东西形状很是显眼。
肖铎不由有些馋了。
谢危略一回头,道:“昨天折腾不轻,你等新丸药做好再说吧。”
“万岁爷也知道折腾奴才不轻,还非得奴才求着,要奴才爬回来。”肖铎休息一夜,有了精神,而且忘了昨天谢危怎样说要把他胞宫里的精水全压出来的,开始嘴上不饶人。
谢危半是好笑半是恼火道:“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肖铎没了睡意,索性也早早起来,只是换成坐姿,被过度使用的女穴压着肿痛不已。
“万岁爷玩儿奴才下面时候,也没见说过一句不好。”肖铎咬着嘴唇下床,只觉得走路摩擦都会难受,“奴才很喜欢。”
“你不能这样。”谢危取来药膏,肖铎却不管,直接套上了衣服。
肖铎看一眼昨日用错的革带,又拿了起来,束在自己腰上,即便到最里一个扣,还是有些松,能探进两根手指。“为什么?难道奴才说喜欢吃万岁爷的阳精,万岁爷以后就只让奴才吃阳精了不成?”
他这是故意。
谢危道:“我真会将你锁起来——”
“图纸别忘了。”肖铎打断他,“万岁爷要将奴才锁起来,可得好好锁,毕竟奴才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就是大理寺的镣铐,奴才也是有办法弄开的。”
谢危看他有了精神就要活蹦乱跳的不知死活,只好摇摇头,去书房画图。无外乎寻常链条,只项圈有些不同,寻常的肢体镣铐,颈子部分也是固定死的,谢危却要做一只活动金属带皮扣的,这样可以收紧也可以放松。肖铎看完后改了两笔,又自己口述,要谢危画他自己选的责罚用的东西。
其实就一样必须得画出来,其余的,肖铎都可以自己做。
谢危听他说完,不是很愉快,“要烙铁做什么?我没有往你身上烙痕迹的癖好。”
“奴才也不愿意身上留疤。”肖铎道,“这是冷烙,诏狱里有,攻心用的。万岁爷可曾……”他刚要问谢危有没有试过冬日忽然将热手贴在冰上,又想到谢危很不喜欢下雪,就改了口,“万岁爷可知道,人的皮肉有时很难分清冷与热,倘或一下子将一块冷铁按在皮上,大部分人都会以为滚烫,甚至真的像是被烫伤了一般,要疼一下。”
谢危点头。
肖铎又说:“寻常烙铁都是马蹄形状,既然要找工匠仔细打造,就是錾上万岁爷的名字也无不可,或是其他的纹样。到时硝石同盐制冰,多做几枚冻到寒凉,也差不多。冷烙只要不碰到眼睛口唇,就不伤身子,奴才从前试过,只留个红印子,多活动活动,半天就散了。”
“你跟谁试的?”
“啊?”肖铎茫然,“这……新刑具造出来,总要试一试,一般是先拿新鲜兽肉试,伤人的就用死囚牢里的犯人……这东西不伤人,奴才就在自己小腿上试了,总得知道什么效果,才好拿来做拷问用。”
谢危说:“知道了。”他面对一张空白纸想了会儿,提笔勾出四五片形态各异的花瓣。肖铎从参差边缘认出,是牡丹。
肖铎没问,谢危也没解释。早上大家事情都多,谢危去上朝,肖铎拿着东西到昭定司找匠人做活,又去后头库房取新采的藤条,他抽了四五根,另外要一套工具。因他平素也进诏狱审人,而各人身长臂展不同,诏狱里的拷问工具不一定称手,就会自己做,所以匠人并不奇怪,还问了一句:“掌印,今年新剑麻绳也送来了,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