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再往下不必翻了,必是齐全的。
“我说过了,有的首饰必得是金的。”谢危仿佛也不好意思了,将冠戴在肖铎头上,端详一会儿,要他把衣裳脱了,换上翟衣那套。
肖铎把冠又摘下,道:“原来万岁爷早就露了端倪。——晚上再说。”说罢他脸上一红。
谢危亦是想到晚上会发生什么,便掩口轻咳一声,道:“我先让刀琴把药煎上。对了,塔香一直忘在书房架子上,你拿去点吧。”
肖铎就去拿了塔香,又把自己带来的香炉找出来,一并搁在衣箱上抱进暗室。他午睡起来觉得发乏,就去沐浴醒神,这会儿刚好全然清醒了。
到暗室里掩上门,点了塔香,乍一闻的确气味清馨,但香味入鼻,尾巴就勾起身上绵绵野火。确然不是猛烈的催情药,肖铎并无迫切交合的欲望,只是眼尾不自觉泛了红,春波被风推着一路回荡。他出去一趟,把头发散开梳通,挽了个简单的髻,又拿珍珠流苏耳坠戴上。
回来后,肖铎把衣服全脱了,摸下头唇肉尽湿,自己手指磨那缝隙磨了好一会儿,没插进去,只想等晚上谢危来。至于衣服……肖铎想了想,没动敝膝和袜子,裸着身子将中单与翟衣穿好,大、小绶与大带、玉革带佩戴齐整,然后拿了捆人的剑麻绳,扯好长度定点,从脚趾开始,将自己捆了起来。
九千岁从前擅长捆人——捆了送去诏狱里拷问,或是送去刑场斩立决。现在捆人的技巧似乎无用武之地,用在自己身上也极好。
他用最细的绳子挨个束住自己的脚趾,向脚背处拉,拉到一定弯曲又不至于难受的角度,才固定到脚踝,然后脚踝交叉缠几圈,中央绳索再缠几下固定住,慢慢往上去。他将这套皇后的婚服同自己捆在一起,且下面什么都没穿,大红绣龙纹的衣边衬着皮肉,越发显得他养得好了,从苍白变成了腴润的雪白。朝上捆之前,他先将翘头云履套在足尖,再朝上就是腰、胸与脖子,过后两臂先缠好扣,到手腕时轻轻一拉,这些扣就束紧了,然后手背身后,手指将手腕处固定。肖铎侧躺在地上,捉住脚踝后方预留的一段绳子,把手腕处多出的一段和它打在一起。
这样他就很难动弹了。
只可惜如此一来,凤冠就没法戴,也没法跪着了。
他躺在那儿,觉得成婚也不是件容易事,这样多层的衣服穿着撑一天,实在难受的很。
谢危吃了煎药,还未等一个时辰到,就进来了。他本以为肖铎会穿好全套坐在那儿,见了自己要小小嘲笑一番,未想到居然是这般情景。
肖铎早被熏香催得春情泛滥,又苦于自缚,连夹腿都很困难。见谢危来了,也只抬头,轻轻叫一声。
谢危去扶他,肖铎动了动,勾在脚趾上的云履掉下来,露出紧绷的脚掌。绣工做了许久的婚服,被他穿着又圣洁又放荡。
肖铎道:“万岁爷可莫要说让奴才将凤冠戴好了,奴才戴着那十来斤中的东西,可没法好好伺候万岁爷。”
谢危只觉口中发干,丹田燥热浓重。
“你怎么把自己捆起来了?”
肖铎道:“万岁爷又没问过奴才要不要这衣服,硬是塞给奴才,不就像是贼人捆了来似的,还装什么样子。要等万岁爷捆奴才,怕是昭定司都换了两任掌印了。奴才等万岁爷的巴掌,可是等了快一个月了。”
谢危便打了他脸一下,肖铎“啊”了一声,而后咬着嘴唇发笑,又害羞不看谢危。
“疼?”
“没有万岁爷最先头打那两巴掌疼。”肖铎笑着说,“只是……怕…怕把衣服弄脏了。”
谢危了然,从绳子与婚服的缝隙里摸进去,腿根已经湿透,女穴犹在抽动,显然是刚刚那一记耳光将九千岁扇得丢了身子。
“这衣服本就是给你的,不必管弄成什么样儿。”谢危要去给他解绳索,肖铎偏不让,只教他怎么拆手足相连的绳扣。然后跪坐着说:“万岁爷,你的衣裳呢?”
谢危只好出去换上那套衮冕服,首服只拿进来,同凤冠放在一处。他拦着肖铎的腰,把人拽到自己身前,扯开翟衣,露出湿漉漉的臀腿。肖铎被捆着,身体不由前倾,又被谢危抓住手腕的绳子,便是脸颊贴地的雌伏样子。也许是穿着婚衣又被束缚住的肖铎激出谢危心里的凶性,也许谢危对着肖铎本来就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欲念,这回他全没温柔举动,直接顶进女穴。纵然肖铎同他日日欢爱,早已习惯,现下仍旧哀哀叫了一声。他叫这一声毫无作用,只让谢危动作更猛烈了,一手牵着他的手腕,一手揽着衮服下摆,驯马一样骑着肖铎。
类比起来,肖铎的确是只漂亮且健康的马,要吃够了鞭子才会真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