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晟笑着摇摇，搞不明白的事情，他也不愿多费心思去想。再说，四弟跟弟妹恩，这也是好事，至少家里清静了不少，他夜间看书，也再没哭闹声打搅他了。

“有吗？”柳芙眨眨睛，装作不记得的样，“三哥你记错了，我才没有，我跟夫君好着呢。一天不见，我都想得。你没瞧见，他了事情我很着急吗？”

刘聪一家三就住在县衙，他就知顾家今天会来人探顾晏，所以一早便等着了。等到顾老夫人跟柳芙到了后，他亲自带着人去大牢。

“允哥儿，皎儿，爹爹要走了。你们在家乖乖的，听你娘的话。”

“担心什么？”顾晟笑着，他相貌绝不输顾晏，瞧着十分温柔雅，接过女儿抱在怀里，一素衣袍，说不的雅致清贵，这才对柳芙说，“兵来将挡来土掩，弟妹也无需担心。”

了秦忠，她便可以扬眉吐气。

柳芙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起来，就着两只熊猫。

柳芙知刘聪将来会升迁为京官，跟顾晏成为同僚。不过此刻，她装作吃惊的样：

“四婶婶，你抱抱我了啦。”

柳芙跑得气吁吁的，走到顾晟跟前：“三哥，你怎么也不担心啊？”

顾晏穿着囚服，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顾老夫人跟柳芙去的时候，他正端坐着捧着卷书在看，倒不像是来吃牢饭的。

允哥儿皎儿异同声：“爹爹早些回家哦。”

皎儿被哄得兴，就又朝柳芙扑来。

顾老夫人扶起刘聪来：“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还信不过你吗？”

外面的车备好，金雀儿跟着去赶车，银串儿留在家里帮忙事。

刘聪命狱卒来开了牢门后，便将狱卒打发走了。

宋氏也搭腔：“就是，他们小夫妻好着呢，夫君你别挑拨。”

柳芙想，到底是大家族的公哥儿。见过世面的，遇事就是镇定。

顾晟站在廊檐下，倒是也不担心，只说：“弟妹，皎儿都要哭了。”

宋氏拿了顾晟的书箱来，递给自己夫君：“时间不早了，你得去私塾了。”

柳芙笑眯眯凑过去说：“你不喜我，可我还是会继续喜皎儿的。没办法，谁让皎儿这么可呢。”

顾晟接过书箱背上，冲妻笑了笑，将女儿递给妻抱着，才又对柳芙：“弟妹最近变化大的，跟澄之之间关系好似也好了不少。之前你们吵架的时候，你都恨不得他一直在外面生意，一年回一趟家才好。”

允哥儿跟皎儿不懂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看到自己婶婶睛下面青了一块，还笑话她。柳芙顺势了兄妹俩的团脸，然后抱着皎儿在院里转圈跑，吓得皎儿叫着喊爹娘。

*

顾晟走了，宋氏在家带孩。顾二夫人好了饭菜，装在盒里，柳芙也温了一小壶酒来。

“四婶真讨厌，皎儿都要不喜你了啦。”皎儿哼哼，嘴噘得老了。

等狱卒走后，刘聪才抱拳朝着顾老夫人作揖：“还请老人家放心，澄之清者自清，要不了几日，就能去了。这些日，怕还是得委屈他。”

“噢！原来你们是旧识！”柳芙嗔，又抱怨，“那夫君昨天怎么不说？害得人家担心你一夜。你瞧瞧，人家一夜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