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些是正常的。”拉了柳芙到一旁，笑眯眯给她传授经验，“习惯了就好了。你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教你。”

“知了，祖母。”柳芙过去拉着顾老夫人的手，开始讨好卖乖，“我白天不在，您别太想我了。外面风大，您早早回屋去歇着。”

一大早，顾家人就起来了。顾老夫人起得也早，正由瑛婆搀扶着在院儿里散步消。

第20章020

“放心吧。”顾晏。

老夫人夸三孙：“好孩。”说着，老夫人开始碰瓷。

顾晏跟老夫人告辞，老夫人给孙使，顾晏装作没看到，结果被老夫人掐了一把。

“三嫂！”柳芙跺脚，捂着脸，“不理你们了。”

又一年过去了，离开贵京城，已经十一年。而那个家，老爷跟孩们，也离开了十一年。

这个年，顾家人过得很开心。因为有柳芙的加，家里显得更闹了些。

顾晏扶妻上车，柳芙一脚踩空，整个人跌顾晏怀里。

*

没消息传来，这说明，至少他们都还活着。

顾晏夫妻从房里来，老夫人叮嘱说：“早去早回，别太晚了，晚上冷。”

在贫瘠荒芜之地放了十年，此间无信件往来，她不知他们父祖孙过得好不好。不过，一直没消息，说明就是好消息。

老夫人终于笑起来，冲柳芙眨眨她那浑浊的老。冷风中，老人家银发颤。

不过，老夫人温和慈，平时顾晟又愿意免费给左邻右舍的孩们上上课，顾晏门一趟回来，也会带些各地特产给左右邻居……所以，顾家在整条街，人缘特别好。

后，银串儿金雀儿两个，抱着一堆东西。柳芙腻歪在顾晏边，抱着他手，挨得很近。

柳芙跟着顾二夫人和宋氏，一起应酬这些客人。年初一忙到很晚，但大家却都很开心，而柳芙，也渐渐了这个大家里。

都喝了些酒，老夫人有些微醉，笑握住顾二夫人的手说：“十一年了。”

跟顾家人好，是因为喜，而不仅仅是带着目的。

“别冷冰冰臭着一张脸，对你媳妇好。论疼媳妇，你就是不如冉。”冉是顾晟的字，“跟你三哥好好学学，别总让祖母说你。”

柳芙笑眯眯，顾晏也走了过来。

顾老夫人笑得慈，也握住柳芙手：“跟澄之好好的，路上别吵架。”

不老夫人说什么，顾晏都耐心听着。

“娘，夜了，媳妇扶您歇着去。”顾二夫人怕老人家伤心，并不敢提曾经那件事情。

一转，溜了去，陪皎儿玩去了。

柳芙仰，对上顾晏冷清的目光，柳芙忙：“这回我是真的踩空了，不是装的。”

年初二，顾晏夫妻回柳家拜年。

正在不远卖力铲雪的顾晟听到了，停下动作看过来，笑着说：“我会再接再厉。”

吃完年夜饭，顾晟顾晏兄弟一说话去了，顾二夫人则带着几个小辈一起陪着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辈分大，年初一很多小媳妇大姑娘带着孩来拜年。

“合着以前

“我跟你说，这已经过了年了，我少活一岁是一岁。岁数大了，经不起折腾，你要是不疼媳妇，我将来落个什么病，就赖你。”

顾家是十一年前搬来这里的，没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