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不知秦大哥对我是不是也有意，万一没有，我多丢人。”

她在想着，堂妹心寄秦忠，难前世割腕自杀，也是因为喜秦忠而不想嫁别人吗？

柳芙说：“我会让娘去问的，探探他的态度。”

“走，咱们回去说。”柳芙知这前院儿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牵着堂妹手，喊着铜钱儿抱着蓉儿跟上，一踏着雪往后院郭氏的院去。

柳芙问：“那如果董绣嫁给了秦大哥，你会怎么？”

柳芽心里忽而有些烦，总觉得压制不住想闹脾气。

柳芽掐着一截小指，然后笑起来，歪靠在柳芙肩膀上。

“不过，他心里的人一直是二你。如果他心里没我，我便不会嫁。”

柳芽走神，柳芙也在走神。

想到这里，柳芙忽而抓着妹妹手：“苏氏不是善茬，她如果起了让

“，大伯刚刚还说，要把我许给秦大哥呢。”柳芽有些委屈起来，“论起来，我虽然比不上，可比董绣好多了吧？秦大哥是慧，在我跟董绣之间，他不可能选董绣的。若是真娶了董绣，那我……我便一辈都不再见他了。”

如果秦大哥娶的是，那么她心里一百个愿意的。可如果娶的是董绣的话，那她真的能气死！

“你跟夫好，我知的。”柳芽撇了下嘴，她是大大咧咧的，索也不吞吞吐吐了，直接说，“我也没多喜秦大哥，以前一直都拿他当准夫待的，也没有非分之想。不过，后来二嫁了别人，我……我心里有那么一的想法。”

柳芽心里忽然装了心事，总有些心不在焉的。既不想随随便便就嫁秦忠，又怕她不嫁，会叫别人嫁了去。

回了郭氏房里，柳芙让铜钱儿抱着妹妹去找母亲，她则拉着堂妹去了另外一间房。

柳芽大惊：“董绣？秦大哥不会那么没光，去喜董绣吧？”

“不喜，不代表不会娶啊。你别忘了，还有苏姨娘在呢。”

柳芽愣了愣，继而有些失魂落魄起来。

想到前世的那些糟心事，想到秦忠对苏氏母女的纵容，有那么一瞬，柳芙又觉得秦忠并非良。

柳芽晃着，手玩着自己的发梢，倒也倔。柳芙望着妹妹，笑着戳她脑袋。

“芽儿，我们妹之间，很多事情不能藏着掖着。关于秦大哥的事情，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柳芙跟堂妹关系素来好，不想因为一个男人最后变得疏远，所以她握住妹妹手说，“我待秦大哥，真的只如亲兄长一般。再说，我现在跟夫君关系好的，而且我也想以后一直都跟他好好过下去。所以，我跟秦大哥万万不可能的。”

但是又回一想，前世他娶的是董绣，董绣又给他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他那么，可能也是迫不得已的。毕竟那个时候，董绣跟那双儿女，才是他的家人。

大伯的确对她好，但是说得对，他边还有一个苏氏呢。万一苏氏对他枕边风，他心一，很可能就忘了她这个侄女了。

022

“这不还没娶吗？你就这样着急。”柳芙搂着妹妹，“在我心里，芽儿是最独一无二的，很多地方，我也不比你好。既然你喜秦大哥，那咱们便去跟娘说，让爹娘尽快定下来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