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柳重山又重复了一句,倒是坦率,“你想提苏氏的事情,是吗?好,既然你作为兄长,想跟我算这笔账,那我也如实相告。”
只不过,碍着郭家人的面,他不好表现来。再说,当年瞒着妻
那件事,也的确是他有错在先。
只要有他在,柳重山纵然再财大气,他也不敢欺负琼
。
郭老太见只姚荃江一人回来了,并未看到女婿,心里总归担忧。
其中那个十多岁的少年,是董绣的兄长,也是苏氏的儿
。
“我没忘。”柳重山脸也沉了下来。
柳重山也火了:“你想怎样?”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心里便没怎么好受过。
“哪门的兄长?”柳重山质问,“姚老爷,你扪心自问,此番再
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狗拿耗
多
闲事。”
“当年你答应我的,可并未得到。”姚荃江此番过来,就是打算要跟他算账了,“我记得当初找你的时候,你自己亲
说过,这辈
,除了琼
外,再不可能会有别的女人。柳老爷,自己说过的话,不会转
就忘了吧?”
直到等几人经过后,往邻村的方向去的时候,他忽然想了起来。
是啊,他想怎么样?事到如今,他又能怎么样?
姚荃江站着没动,他负手立在田埂间,只朝着柳重山离去的方向看了会儿,便转回了郭家。
“他有些急事要理,一会儿就回来。”姚荃江随意答了一句,并未明说柳重山的去
。
再提起这件事情来,柳重山面更是
沉。
说:“我跟娘十八年夫妻,几乎是从未红过脸吵过架。知
你待琼
如亲妹,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她。”
两人正沉默着,不远,忽然有一群人路过。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手里还抡着家伙。柳重山瞧着某些面孔觉得有些
熟,但一时间没记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句话,更是及了柳重山的底线,他柳家的事情,并不愿外人
扰。
“重山呢?他怎么没一起回来?”
他倒是也不怕,左右如今只要顾家回得来,他便也能跟着一起回京受封赏。
这几个人,是董家人。
“我只问你一句,你曾经的那个姨娘,真的舍得就此打发了?”
此时此刻,他清清楚楚看明白了。当年,他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屡立战功,加官爵,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柳重山眉心皱成小山,明白过来后,他睛倏地睁大,便立即跟着几人一起往邻村去。
“明白。”姚荃江不再多言,只轻轻吐这两个字来。
“我与苏氏的事情,实属意外。再说,现在她也已经不在柳家。”
“这件事情,好像与姚老爷无关。”柳重山声音冷冷的。
姚荃江沉默,冷望着柳重山。
姚荃江脸上表情一敛尽,他肃容的时候,整个人
上的气势立
就不一样了。
姚荃江望着柳重山,看了许久,才说:“你并未到当初的承诺,你到底是辜负了她……还记得当年我怎么说的吗?不求别的,只求你好好待她,若是你辜负了琼
,让她伤心了,我姚荃江必然不会放过你。”
姚荃江说:“既然我是琼的兄长,她受了委屈,便是与我有关。”
郭老太还是不放心,睛不时朝外面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