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是禁了，也不是监狱，是临时看的囚室，除了一张床以外没有任何东西。顾清向外看去，院四周只有守卫，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路，掐灭了那些不该存在的期待。

“我不知你们怎么拿到的，但我没有卖过任何人。”

顾清心神一，而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只要他留在浩气盟一天，这样的事就不会终止。能够影响唐无锋的东西太多了，他不敢赌自己是不是真的遇险，以至于这肋明显的成了个靶，谁都能来上一箭。

“好，你可认罪？”

“是我的。”

“他受伤了？”

“不认。”顾清抬起，神平静，每一个问题他都无法回答，但通敌的罪名，他不认。

他会来吗，会相信自己吗？

“你可还有话说？”

他有心让黎舒带一句话，可惜他现在谁也不能见，只好让守卫转达，不必再为他费心思了。

“你可识得此？”

若不是突发奇想去药，他或许不会浩气盟一步，这些栽赃自然也无着落，可见他天生就是与医药相克，当不了大夫了。

他不再解释，这样的态度，一时也难以决断，虽说他认了些事，但最重要的罪名却否认，浩气盟自是没有屈打成招的先例的，就算用，也不能在大堂上就用刑，只能将他又带了下去。

唐无锋在三日后的时现，他其实真的不该来，顾清看着门倒下的守卫，问他，你后悔吗？唐无锋拉着他的手，朔月的夜里一片漆黑，他跟着面前这影，一路奔逃。

和半年前一样，在寂静的夜里，迎着风穿行。他被拉扯着向前跑，这一瞬间他前闪过很多熟悉的画面，他对这个江湖的全记忆，居然全与逃亡有关。

顾清看了一，是他的，虽有相似，但每一枚叶片都不尽相同，这世上，是找不一模一样的两件的。

“阿清？”

黎舒在一旁喊他，顾清对他笑了笑，把证放回去，安静地站在那里。

他听不清黎舒说了什么，但他在外面似乎求了守卫很久，中午送饭的时候，托盘上多了一只木甲鸟。他一就认来，这一只是唐无锋走之前留给自己的，纹整整齐齐，比他自己的那只致多了。

质叶，一枚万谷常见的制式发饰，浩气盟中也有几名万弟，在此之前已然证明过不是他们的东西了。

“我确实见过薛北望，但与他只有个人恩怨，与浩气盟无关，至于背叛一事，更是莫须有的罪过，我不曾向他透过半。”

“我无话可说。”

与敌方将领私会，单这一条已经够定他的罪，肯让他自证清白已然算是宽容，但顾清只能叹气，他能说什么，说我没有卖情报，只是和他睡了一觉？

只有他一个人，顾清躺在床上不想动，他不觉得动，只觉得奇怪，为什么黎舒会相信他呢，连唐无锋都没有来。

来大半年，正经事没两件，两大阵营的牢房倒是都住了一遍。他想了又想，就算自己说来和薛北望之间那破事，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除非真正的内自己站来，否则他这一回，算是彻底的栽了。

已经离关卡不远，只要了这门，便算是安全了一半，而顾清却在这里停了下来。他松开唐无锋的

“你不知？唐兄弟就被这东西引埋伏，若不是他拼死护送，我们今天都站不到这里，来拆穿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

顾清摇，不等问话的的人开，已经有人冲上来拽住了他的衣领。

他还有一认床，好不容易睡惯了唐无锋那一间，又换成了这样简陋的木板。黎舒又来看他，被拦在了院门外，其实这房间的窗很小，又，什么都看不见，但依旧能听到外面的说话声。

那人冷笑：“没死，你失望吗？”

“你可知这证，是在何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