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里直气壮，胡越叹了气：

「我车坏了，拜託，真的急用。」

「胡越！替不见了！」

胡越比了个举双手投降的姿势，小郑拿车钥匙：「好吧！车停在外面，不准坏！」

替乖巧地，接过光碟往门外走。

小郑把泡麵搁在板凳上，站起来。

然后赵同学似乎从替那接过了光碟，问：

胡越看着面无表情的替，替的骨是梆梆的木，自然不会有喜怒哀乐，儘会动会说话，看起来仍然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唉呀吓死我了，你来嘛？」

这是隔天门前，胡越给替的叮嚀。

「快接就是了，这要拿来当窃听用的。」

「别问那么多，借你的车骑一下，我有急事。」

胡越把他的手机开了扩音，放在桌上。只听脚步声还有布料的沙沙声杂，没过多久便是两声「叩叩」。

「就是死人只能直线思考，不懂得转弯。」

不等那位同学说完，我就三步併两步地衝回宿舍，还没到就在走廊上撞见了神情着急的胡越。

「你上次借我的，还给你。」

「这次算你运气好，如果以后有人问到你不晓得的事情，千万别说不知，只要不说话就行了。」

「死人直是什么意思？」我问。

不如何，胡越决定再实验一次，他表示明天一整天，都要让替代他去上课，而他自己就窝在宿舍。

「是学分重要还是命重要？」

替如实回答，胡越拍了下大：「我这大白痴！」

「你帮我把这个拿去还给住415号的赵同学吧。」

我无语，这跟命有关係吗？就算有也是你的命不是我的命，拉我一起去嘛！

应该是「赵同学」应门，替立刻回答：「我是胡越。」

到了中午，我急忙跑去胡越上课的教室，里面的同学一看到我就说，胡越已经走了。

「我知，跟我来！」

「你他妈想不想我借你！」

胡越促，我接了电话，他就一把将我的手机抢走，替的袋里。胡越转拿了几盒光碟，拍拍替的肩膀：

赵同学说完一连串的话之后就把门关上，然后又是脚步声和衣服的声。替完成任务，平安归来。

「又跟我借车，上上回借你的时候少了一个后照镜，上回连胎都给我破掉，你这叫我怎么借你？你自己的车咧？」

「怎就那么固执，人家说死人直，果然没错。」

胡越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什么？」

胡越站在门大喊，那伙计吓了一，肩膀一抖转过来，咳了好几声，应该是被泡麵噎到了。

小郑斜看着胡越，表情很不服气，边挑臖似的甩着手中的车钥匙。

「你记着，中午刘白会来找你，千万别说不认得人。」

「游戏怎么样啊！我说过很烂了，你偏要玩，现在想如何？」

「怎么样？」

「为什么要赔？反正坏了你自己会修不是吗？」

「我没有玩过游戏。」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想想想，我保证这次不会坏，快借我吧。」

「谁啊？」

「什么测试？」我问，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本还想说是谁这时候打来的，拿来一看居然是胡越。我抬看了他一：

「喔，是你啊？什么事情？」

「你打电话给我嘛？」

，现在用的某通讯还是我他安装的。

「虽然替已经完成了，可是要先经过测试。」

胡越从后门了学校，一路跑到了街上一家机车行，这时间修车的师傅都不在，剩下一个小伙计在店里看电视嗑泡麵。

「啥？你没玩？那还跟我借嘛！唉，算了，我刚才练习完回来，想先冲个澡，掰！」

「你要去哪！下午的课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不知啊。」

「我跟你说，」胡越开始向替说教：

胡越继续装傻，这回到小郑发火了：

「是。」

「小郑！随便借台车给我。」

「你这是在什么啊？」

「不说了是测试吗，我要测试看看这替乖不乖，有没有忠实扮演『我』，所以在我发之前，有必要先观望一阵。」

「一打鐘就走了，他好像很急的样。还有他今天怪怪的，一句话也不说……」

小郑听完沉思几秒鐘，又看向胡越：「这次如果再给我少任何一个零件，就赔三倍修理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