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自己的名字，顺便也让胡越跟他打招呼，男听了没多大表示，那态度看了我一肚火。

白无常严厉地声喝止黑无常的白目发言，魏禾汶因为事实被揭穿，一下涨红了脸。

胡越沉默一会，一语了重。黑无常闻言又喝了咖啡，不慌不忙地说：

「噢，对不起，然后……」黑无常赶歉，顺势将话题转移到我上：

「嘿！讲得那么正经啥？小汶跟你一样，因为买走了我们的书才任职的，当然要是他自己来应徵，我们也不会拒绝啦。」

「怎么啦？气氛那么尷尬？是你吵着要来的，现在咋一句话也不说？」

黑无常嬉笑脸地用手肘戳了戳男，闻言他把帽又拉低了，一脸不屑。我了三秒鐘去思考这是什么意思，然后「啊」地叫声来：

黑无常叹了气，来回看着我跟魏禾汶。

「小白，小汶刚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这个礼拜就麻烦你他的导游，带他走走这附近吧。」

「是他的问题，这要我怎么跟他相……等一下，我的同事是他？」

「小白，快自我介绍啊！」

为何问？怎么觉得好像怪怪的，我不敢吐槽，只好抓抓当没发现。

「你们宿舍。」

叮咚！支线任务发，带领中国观光客游台湾，欧耶。可恶啊！你不要以为默默喝咖啡我就看不你的企图，摆明了就是你们拿魏禾汶没輒才把他给我的吧！

魏禾汶边吃刚在便利商店抢到的咖哩饭，边厉声威胁黑无常。看来是他是跟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吧，我还想说他一个豪门的人怎么甘愿吃素咖哩。不过说起初衷的话，我当鬼差也没啥特别的理由，就是纯粹被黑白无常了而已。他会这么说，莫非是自己要求要当鬼差的？

「唉，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为了便当闹情绪吧？我刚也说了你们是同事，小汶以后就住这里，要好好相啊。」

「哼，」魏禾汶冷笑：「姓胡的，你明。」

「那你又得上了？少瞧不起人啊呜！」

「不你记不记得，反正『跟你一样倒楣的人』就是他。」

「喂，好歹说说自己叫什么名字吧。」

黑无常：

「我们当导游，那魏先生要住在哪？」

「有吗？我不记得。」

黑无常满意地：「没错！」

「大哥，请不要随意公布他人隐私。」

我其实很不服气的，怎么黑白无常在我不知的时候默默又找了个新助手，而且还特么是个本格的士，那我算啥？

「大哥，他们为了一盒便当翻脸了。」

「废话！我疑问可多着呢，他也当鬼差？不是那姓胡的小吗！」

魏禾汶抱怨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用手指着我。

黑无常啜着刚端上来的咖啡，不解地看着魏禾汶。

「我忘了跟你说，小汶是上海名门的士。他的工作跟你有不一样，你是捉鬼，他是勾魂。」

「你怎么知的？」胡越边笑边问，我才想起来白无常并没有亲目睹我们抢便当的过程。

看来从刚才到现在，他都以为胡越才是助手。老实说我也很疑惑，黑白无常为什么持选择我，而不让天生就有的胡越这活呢？被魏禾汶这么一说，我竟开始自卑起起来，但又不甘心地反呛：

见男准备坐下，黑无常赶提醒他。

「对啊？有疑问吗？」

白无常淡定地回答，一边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烤布。胡越给了他一个大拇指：「漂亮！」，然后伸手要搭他的肩膀，却被无情地推开。

「……魏禾汶。」男不甘愿地开。

我并没有在在学狗叫，而是因为我还没说完，脚就被胡越狠狠地踩了一下。

有想过世界上或许有人跟你一样倒楣吗？」

胡越皱起了眉，表情变得很复杂，他盯着男，像是想要说什么，却迟迟没有开。

「我们走去的时候，刘先生表情纠结，魏先生正拿着便当在柜檯结帐，而你们两位的手上都有抓痕，由此推断便可得知。」

「难他也是你们的助手！」

士！我又仔细地看了看魏禾汶，正好对上他帽沿底下的双，顿时到一阵寒意涌上背脊。好犀利！我第一次看到神比白无常更兇狠的傢伙，难怪胡越一直叫我别得罪他。

白无常的贴心解释害我心掉了好几拍，嘛说来啊，丢脸死了！

「我警告你，不准再提到我的家世，我已经跟他们断绝往来了。我鬼差是为了挽回名誉，跟你这三小鬼的初衷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