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我说，换您回答我的问题了。」胡越笑着弯下腰，把脸正对着男，对方支吾了半天说不完整的句，最后只大吼一声：「给我！」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男怒了。

「这楼上有什么东西，您应该晓得吧？」胡越压低声音：

「我们没有恶意。」胡越站起来，朝那人摆一个超完商业微笑。

「到了没啊？」我问。

知分寸！

这里不应该没人住了吗！

我试着推了下已经生锈的铁门，果不其然牢牢锁着，门上的玻璃窗也都积了厚厚的灰尘，看不见里面。胡越把我推开，掏发夹钥匙孔，蹲在地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好在周围没什么人，不然这举动不被当成可疑份才怪。

「唉呀，又断了！」我拍了下大。

「啊？」

「我们两个是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我们从某个不可说的地方来到这里，为了找寻人生的方向。好，现在换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一路狂飆了坟墓群，总算看见一两栋房，虽然周围依然很安静，但至少没那么森了。

喀啦喀啦喀啦……啪！

「我有钥匙关你们什么事？快！」

「啊……大叔你不要生气，我们不是坏人，真的不是坏人！」我试图要缓和气氛，却被男狠狠一瞪：「我不是大叔！我才四十岁！」

「他娘的，断了。」胡越把手中的半截发夹丢在地上，又了些时间抠卡在里面的另外半截，然后展开第二次尝试。

「先生，您先别激动。」胡越依然在笑：「您是这里的住吗？」

男说着用钥匙开了门，正准备去，却被胡越挡了下来，他再次摆超完商业微笑，说：「请问您是要去楼吗？」

男往前走了几步，从西装袋里拿手机，作势要报警。

我们丢下司机到了公寓前面，这里从二十年前就没住人了，现在也同样空的。我想这好好的房没人要住，不是过意外就是有產权纠纷，为一个有的人，我衷心祈祷不要是前者。

「回答我，你们是谁，来这里什么？」

「真巧，我们也想去楼。」

嗯？我们同时回，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瘦小男站在后面，他大吼：「你们是谁？来这里什么？」

「你你你你怎么会有钥匙！」

胡越不死心，拿第三发夹。

你看，人家大叔都不讲话了啦！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啪！

这什么烂答案啊！理想抱负你个大鬼，跑到这里来找人生方向是可以找到什么！灰尘吗！

「那就是大叔了啊──啊呜！」

车拐了个弯，果真看见了一栋公寓，跟胡越记忆里的样没差多少，只是更旧了些，墙上的磁砖更少了些。我们把车停在公寓对面的路边，我说司机怎么办？胡越答等要回去的时候再把他的符咒撕掉，省得麻烦。

「快了，前面右转就是。」胡越说着指了指前方。

「……！」男摆明吓到了，却装没事的样：「你我！」

不等我说完，男一把将我推开，居然从袋里拿了钥匙！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喂！」

「您想对那些灵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