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的也是喔……是他自己傻……」

担心他大爷一个不兴掛我电话，我赶忙与他赔不是。魏禾汶「哼」了一声，终究把接下来的事情说完了。

他们到底想什么？要把人家的遗运到哪儿去？这麵包车上什么都没写，肯定不是正当的运尸车。魏禾汶立跑去外面，招了辆计程车开始跟踪他们，可此时是夜，外面车并不多，被发现的机率也比较。

「靠，所以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了：「对、对不起，我不知啊！」

看见那人，魏禾汶险些不上气，用力掐自己的大才勉恢復理智。

「对不起，我听我听……」

地下三楼？那不是停车场吗？运尸车怎么会是从停车场开去的？魏禾汶屏着呼，虽然女孩看不见他，可同这么狭小的空间，要是被她听见自己的吐息就不好了。电梯到了停车场，女孩推着遗，看着上的编号来到停车场的最角落，那里已经有一辆黑的麵包车等着了。

魏禾汶在心里祈祷千万别穿帮，幸好跟踪的过程奇地顺利，行驶约莫一个小时，麵包车在一貌似工厂的地方停下了。才想着为什么要来这里，从「工厂」里走了一个人。

察觉到那里面可能不是好惹的主，魏禾汶本能地躲在后面看。

魏禾汶明白了，那是最简单的障法，骗过一般的平民百姓绰绰有馀。可是，为什么要用障法另外一个死者呢？那真正的遗将会被运到哪里去？他这么想着的同时，两个工友已经把遗给掉包过来，真正的死者被放后车厢里，女孩则推着冒牌货离开了。

『……』

女孩说完便掛了电话，推着担架床往电梯的方向走了，魏禾汶给自己下了隐术，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跟在女孩的后面。他跟女孩一起搭上电梯，可女孩并没有上楼，反而了地下三楼的钮。

「嗯，没有人注意到。」

从车里下来两个工友打扮男人，见了女孩也没跟她说一句话，一把掀开盖住遗的布。死者是个年轻男，两人对着遗窃窃私语一阵，打开麵包车的后车厢，从里面抱一个用帆布包裹起来的长形。

『你俩别联合起来损我行不行？都说了我不擅长这事！还听不听了？』

的，都已经脱掉了。」

『……』

「好的，我这就过去。」

「你用不着跟他歉，是他自己傻，没关手机。」胡越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东西似乎有重量，他俩放到地上的时候还了大气。接着其中一人把包裹解开，里面赫然是一个没有肤的「人」！魏禾汶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噁心的东西，那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单纯用零碎的块拼装来的人形而已。

可都还没搞清楚状况，魏禾汶的手机就忽然响了！他真想死自己一掌，他妈的他居然忘了改成震动模式！安静空旷的夜晚，魏禾汶俗气的手机铃声像宣示死亡的鐘声般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传到了张陆泽与那两个工友的耳中。

女孩好像也吓到了，可她的反应比正常人冷静许多，应该不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工友从衣服的袋掏一张符咒，对着它念念有词，接着把符贴上那人形的左。下个瞬间，人形的外貌，居然变得跟死者一模一样。

那个人，居然就是谢当家的最信任的秘书，张陆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