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思考状，“没有呀。”

他们抵达电影院，不过下的情形让人有些难为情，很少有情侣大半夜才来电影院看电影。卖票的工作人员看他们年纪不大，神审视又批判，搞得她有不好意思。

她侧试图去看自己的后背，可惜还是看不到。

这真是没有办

他在前面笑，也大声喊：“恭喜你！”

她若无其事地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刚才在太平间，看见两个婴儿贩。我跟着他们来，在医院后门那儿，跟他们争抢了一番。保安来了，我抢赢了，孩被送回去了。”

托车在夜里疾行，她搂着季冬的腰，贴在他后背，在他耳朵边喊：“季冬，我考上一本了！”

“你后背的裙有手印，还有泥印。”

她在风里面大声地喊：“我说，我考上一本了！快恭喜我！”

她找到医院里的电话亭，给季冬打电话，等他来。

怀里的婴儿还在昏睡，辛加伸手想摸一摸孩的脸，她这才发现手上渗血迹，她把手收回来，把孩给了保安。

她心里滋滋的，托车在城市里穿梭，前路过的垃圾桶她都觉得可了起来。

他有些言又止，最后还是看着她：“辛加，二那年的那天夜晚，那群人欺负你，你用尖木那个混混的心，后来我找到你，我们跑了。第二天早上，那沾血的木不见了，我找到前一天晚上发生事故的地方，地上并没有血迹。在我所在的世界里，你准时现，准时消失，你改变不了别人的命运。就算你今天抢回了一个孩，第二天可能并不会发生什么改变，你似乎只是时空裂的一个影像。”

他了，示意她上车，“我们去看电影。”

他没听清，问：“什么？”

的保安听见声音后及时赶来，婴儿贩看见有人来了，只得很恨得放手，把孩让给了辛加。

“好啊，看什么电影？”她转去爬托车，后背显在他面前，他看着白裙上的手印皱眉。

季冬来了，他的托车好像刚洗过，车锃亮。

“你洗车了啊！”辛加蹦蹦地很开心。

挂了电话，她低瞅瞅自己的手和裙，跑去洗手间洗手。白裙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沾了血迹，不多，她用沾裙，把血迹搓掉。

“辛加，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你力所能及的事情，否则就无动于衷，先自保，好吗？”

“好。”她笑得甜甜的，爬上托车坐好。

保安想把她留下来，家长和医院会对她表示谢，她摇摇拒绝，转离去。

她摇了摇他的手臂，像是撒的样：“好了，我知你担心我，明天早上我上不会留下任何的伤，对我来说这不要。可是如果我坐视不的话，在我的记忆里，我就会变成一个越来越冷漠的人，时间长了，我会习惯这样冷漠的自己，这很可怕。已经两年多了，我已经能够理这样的情况，你相信我。季冬，我们去看电影吧！”

考结束了，她觉得自己一轻松，可以放肆地玩。以前老师说，考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考试，会改变你们的命运。她的考分数过了一本线，她觉得这好像是一预告，预告着自己从此以后就能过上更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