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自来摇，“练什么练，我看你整天就知玩，不然不会到现在鬼都算不来在哪。”

“你还是别手这件事了。”他。

她拿卡片，手腕稍用力一甩，将卡片飞向那个风姿卓绝的男人，“我想知她上的咒是谁下的，名字、生辰八字在这，你给算算。”

说着，大妈们一哄而散，屋里只剩喝空的茶杯，和一地的瓜。

他回屋时，阎真正拿着风来咒，指挥扫帚、簸箕收拾地上的垃圾，这么自觉，定是有求于他。

燕自来无奈，从橱柜中拿一个签筒，摇了几下，掉一竹签。

阎真稀罕地凑过去，“又换新家伙了？甲铜钱不用了？”

份钱！”

燕自来收回竹签，：“卦象有些绕，我可以解给你听，但这事最好别追究了，对你没好，一不小心会给你招来无妄之灾。你用定神符再保她一个小时，诅咒会自己解开，我再给她开些养神的补药，直接寄到医院，你哪也不要去，直接回家吧，该有的钱会有人打给你。”

燕自来和阎真两人对视，阎真先笑声，“你就吓唬她们吧，看来这么多年了，你针灸技术一没长啊？”

阎真问：“她上的诅咒哪来的？”

燕自来抬，“之前教你的都复习了吗？”

阎真无奈，所以她不愿意来，一是经常蠢事没脸，二是在这人面前就跟没穿衣服一样，所思所想被读得一清二楚，就不能别埋汰她吗？

“什么意思？”她一雾。

燕自来摆手，无辜：“除了你以外，没人敢让我再扎第二回。话又说回来，疼归疼，哪次治得不好了？你说。”

燕自来也回忆起两人之间治病的场景，看着阎真红扑扑的脸，角轻扬，心情愉快地门挂上闭店的牌，拉下窗帘，锁上内锁，免得有客人来打扰两人。

阎真挠，“看面相能看个大概，的还得再练练。”

“这是我自己的，用起来更合心意。更别说现在还拿以前那东西算命，看得太细说得太准，应验得多了会有人信以为真，都上门来，我这医馆开不成，还要惹一麻烦。换成签筒多好，遇到有缘人信则摇两下，看懂看不懂都图个乐。”燕自来拾起竹签，递给阎真。

卡片直飞向燕自来的鼻尖，他用纤长的双指夹住，轻轻反转一下，内容已然记在心里，又将卡片飞回阎真手中。

“你又不是不知，之前我受那么重的伤，功力不够啦！”阎真也觉得可惜，本来自己就班能算来东西了，之前受的伤太重，导致她现在都没恢复利索，只能求他帮忙了。

阎真回想起他给自己扎针的那劲儿，脸上微，针下在上，蕴了他给的元神之力，确实是疼，但下在她上的不仅仅是针，还有别的......“效果倒是好，就是变态了，别随便给别人扎就好。”

阎真皱眉，很少见燕自来这么严肃，“她惹的到底是什么鬼？”

阎真接过竹签，定睛一看，上书：“偷来梨三分白，借得梅一缕魂。”

“我老好像只是过来看看我，又走了，准是想我了，我回家给他上香吧！”

“都走了那咱们也走吧，改天再来。”

燕自来：“鬼倒是不麻烦，只是她周围的人，一个比一个麻烦。细细数来，她上叠了三重邪气，一层烈过一层，若只沾染上其中一，命数也早该走到了。但这几邪气织，相辅相成、相生相克，反而给她留一线生机，能活到现在属实不容易。”

见阎真久久不说话，他好整以暇，问：“来都来了，还不好意思开，当真脸薄？”

燕自来望着这支带艳煞的签，目沉，手里快速掐了两下，算完，沉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