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也没想到,只是手上稍微用了几分力,就将她迷了个团团转,那么的可笑。
阎真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当时听燕自来说的推断,明明都能与她所见的现象对应得上,邪气之间互相抵消的方法也不无逻辑,她的直觉却偏偏
觉到了违和。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再次打过来,阎真不想接,直接调成了静音。
阎真跟金莉打了个招呼,到无人的地方接起电话。
时间迫,金莉还一脸慌张地守在原地,生怕大师走了,她一个人孤立无援,“怎么办大师?我们怎么办?”
“你看,这不是嘛,”金莉指着大厅挂的电视机
,“新闻上刚报的,车祸一死两伤,车牌号是石家的,刚跟司机打电话确认过,他是轻伤,夫人重伤,老爷去世,哪还有假呀!”
阎真不解:“为什么骗我?石榴的父母明明命不该绝,现在都大事了,你那样讲,是要我见死不救吗?那几层卦究竟该怎么看?你快说,说了我就过去!”
她说怎么今天这么顺利就吃上了,合着是在计划着哄她开心,转移注意力后,再把她骗回家去!
只是,比起算错卦的难受,阎真心里更难受。
阎真还在质疑现在的情况:李夫人下的胎咒不明显又不伤人,在诅咒行列中当属轻咒,石老爷下的
鬼在她
手阻拦下,没能真正伤害石榴
命,不至于一死一病危啊?
经过上午那一趴,金莉已经从无神论者,改为百分百信任阎真,万一这个大师不仅能打怪,还能让人起死回生呢?
不会受重伤,更何况燕自来说过咒术相抵,他们不会再受到攻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这下都不用阎真问,用胳膊肘想都知,燕自来算
糊
她的事情暴
了,才打的这通电话。
他比她还理直气壮,显然又自有他的理,而有关诅咒卦象的问题,他一律避开没有作答。
她的手机响了。
难......燕自来拿卦象骗她?
阎真手往外一指,断:“我们走,跟我走。”
“叮铃铃,叮铃铃。”
没有任何铺垫,电话那,燕自来只是问:“为什么不直接回家?”
语气十分严肃,却又没有失了亲切,就像质问家里的小孩为什么偷吃零
一样。
若他们事了,那刚才那笔钱,又是谁打的?
“我说和应医生他们一走,应医生说我受伤了,手术完就直接回家,可我哪有心思回家,要是他们都
事,公司就要黄了,我不成无业游民了!正好手术
完,
来就遇上了您,这是天意呀,大师,他们早上还好好的,不会是撞邪了吧?还有救吗?”
燕自来叹息一声,:“怎么总是不听话?”
阎真气得挂断电话,他居然连解释都不解释,骗她还有理了?
燕自来知她一直馋他馋得要死要活,今天豁
去一般,牺牲修
者的清白,让她下
了个够,她当这块石
磨来磨去,终于有了松动的一天,还在沾沾自喜呢,就让人泼了一
冷
。
拿起手机,见是燕自来打的电话,本来还不很确定的心,此时已经有了判断,他轻易不打电话,若是打了,就一定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