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破罐破摔了。

明明就是履行约定，并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丫竟也喜这个啊？”朱乃翁已随着柳菀看了一小段，这故事乃是说书先生惯讲的段，他听过几次，也很喜。

柳菀见冥然一直低着默不作声，双手放在膝盖上握成拳。她曾听过冥然说过这件事情，也知在他的心中始终有着郁结。对于父亲的不解与埋怨仅仅只是源于一个约定。

靛州的回节已过，四月的天气已仿佛了夏，得难耐。冥然这几日忙得昏天黑地，许久没见到他的柳菀支了小凳在院中树荫下百无聊赖地看着话本。

良久，冥然才好似想通了，声音闷闷的说：“见到爹，我好好歉便是。我想他会原谅我的。”

至此冥然的武功飞速提升，十六岁之后他便被父亲送到金林都，负责暗中帮衬南锦煜。

之前在聆天苑中她未曾接过如此引人的书籍，看了一便被引了。

“朱伯父！”柳菀闻声回，便见朱乃翁站在后，还歪着看着自己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合上话本，起请他坐下。

“菀儿，我是不是很不孝。”冥然见朱乃翁离开，才将将说了这么句话。

正巧朱乃翁派去的人找到了北戎人的蛛丝迹，冥然他们看来要在靛州多住几日了。

母亲过世后他极少听到父亲提及过往，记忆中依稀记得父亲消沉了许久后带他去了金林。在此之前他从不求自己练功，从金林都回来后才严格要求自己。短短的四年时间，冥然极少见到父亲，只要他回到山里便严格考校自己的功夫。

他斟酌了许久，给南锦煜回了封信，又写了一封给父亲的信。

朱乃翁见状离开，留冥然与柳菀独。在他中，冥然与第五贺太过相像，表面上嘻嘻哈哈不着调，实则而脆弱，十分重情重义，又往往被情义牵绊，绕不过弯。

现在我抛弃了细纲，随便写。

冥然苦笑，他不是怨父亲，而是自己不了解父亲，赌气了很多不应的事情。

她悄悄将手掌覆在冥然的拳之上，她不知要安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别人不能理解的疙瘩，谁也解不开，唯有自己。

柳菀不知如何安，只得将他抱在怀中。

他不知为何父亲对这一段往事讳莫如，即便他问了多次，也从未提及。

冥然知晓了事情的始末，虽然他觉得事情似乎并不一定只如朱乃翁所说的完全一致，但是终究南锦煜是表弟这个事实不会错。

故事跌宕起伏，讲的是一位皇帝与人可歌可泣的故事。柳菀正看得神，朱乃翁几时站在背后也不知。

朱乃翁一气讲完，听者唏嘘不已。

情节上的，有人指再改吧。

见专心读书的人一时半刻察觉不到自己，朱乃翁打算轻咳一声唤起注意。

☆、劫（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越写越撒。

冥然知九岁那年金林都，便与柳菀相识。命运勾连错，缺不了任何一环。

“嗯。”柳菀，“不过有些地方细细琢磨下不

在金林都的那几年，他一直以为南锦煜抓住了父亲的把柄，虽明面上听任指挥，私底下却了万全之策。原想的事情全被推翻，很多署都需要重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