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陆暮沉冷声质问她。

……

“请你离开！”

宋染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赵雪莉前脚刚离开，陆暮沉脸还黑着。

“从你当初抛弃染染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没资格再现在她的人生里，无论她从前所经历的苦难，还是以后人生里的幸福、荣誉、成就，都跟你没有丝毫关系。你的现，对她而言，只要伤害，你若还保有一良知，我恳请你，从今以后，都不要再现在染染面前。”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看见那个女人在哭。

哭什么呢？当初抛弃她的时候，不都没哭吗？

赵雪莉最后是被陆暮沉让人‘请’去的。

然而，刚走了几步，后就突然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染染订婚，跟你有关系？”陆暮沉声音更冷，脸也沉得厉害。

秦帆脚步猛然一顿，垂在侧的两手握成了拳。

……

当然，她喝的是陆暮沉早已经让人换好的矿泉。

宋染愣了下，随即便笑开了，下意识地将陆暮沉手握了些，小声说：“陆哥哥，谢谢你。”

“我……”

因为只是订婚，仪式并不算复杂，有司仪在上面引导，宋染全程笑容灿烂，从订婚宣誓，到换礼，表现得都很是大气得。

陆暮沉低着，正看着她，眸。

已经和外面隔得很远了，但她依然一看见了那个站在车边，往里面张望着的女人。

不知怎么，宋染觉得有些奇怪，她下意识地回，往外望了一。

“小陆，我是染染的妈妈，今天是你和染染的好日，我想……”

“你走吧，染染不会想见到你。”

说着，就牵着宋染往里面走。

“小陆……”

她抿，回过。

对徐皓说：“你带他们到里面去，让刘玲她们几个上去接染染下来。”

赵雪莉脸有些发白，小声说：“今天不是染染订婚的日吗，我想我……”

徐皓见他突然不走了，觉得不对，忙问：“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想往外望一，被陆暮沉一挡，再面对她时，面上已经有了笑容，握着她手说：“没什么，走吧，仪式快开始了。”

“哎，行，这就去！”徐皓走到秦帆面前，嘿笑一声，说：“帆哥，走吧，里面去。”

“……”陆暮沉摸她脑袋，笑得不行，“染染，怂啊。”

宋染跑来，见陆暮沉黑着脸，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客人们都来得差不多了。

大厅空的，赵雪莉站在门，哀求地望着陆暮沉，“小陆，你让我去吧，我就远远坐着，绝对不会打扰染染，我……”

陆暮沉从来不是个心的人，什么人能原谅，什么人不能原谅，他心里有一杆秤，分得清清楚楚。

“小陆……”

宋染望着他，“……”

心忽然揪了一下。

他是最了解她的人，比这世上任何人都了解她。

从台上下来，宋染跟着陆暮沉去挨桌敬酒。

然而，等一下台，就拽住了陆暮沉的胳膊。

秦帆沉着脸，良久才应了声，“没事。”大步往前走。

陆暮沉愣住，“怎么了？”

秦帆，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