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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痛(4/7)

,也并不希望真正伤害到我。

铃屋因童年被虐待而有生理缺陷,他没有睾丸,阴茎细短。先前做爱的时候还无意识遮掩着,不希望我看见那样的缺陷。我并不在乎,毕竟我又不是因为铃屋的某个器官而喜欢,反倒觉得那样与平日的平静不符合,如猫咪般不安的他超级可爱。

“女性能够阴道高潮的就很少,反正我的话更喜欢前面,不插入更舒服。”我得知他的顾虑,主动亲吻那张柔软的脸颊,小声抚/慰他,“所以没关系的,什造。”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误会,我还不知道原来铃屋对于这件事情心中依旧深埋着小小的执念。

铃屋松开了背后捆绑着我双手的红色发绳,轻缓缱绻地按揉着留有痕迹的腕部,塞满指缝的空隙,我埋在他的肩膀上,鼻翼蹭着他的脖颈,空茫的视野随之动作而漂浮不定,因乳夹挺立的胸口则是蹭着他的锁骨,带来细微古怪的触感。

他俯下身亲吻我的腿根,在上面留下了点点痕迹,又轻声唤着我的名字,将我完完全全地压了下去。

前戏做足的甬道刚刚包裹住了插入的性器,湿滑收缩的软肉便吐出爱液,翕张着邀请它进得更深一些。小腿被架到胯部,脚背随着阴茎埋入的深度逐渐绷紧,被压制的身躯起伏不定,仿若飘荡在浩瀚海洋中的浮船,难以窥见灯塔的微光而找到方向,还像是被浪头一点一点打到高处,骤然又落了下来,只能无力地顺从汹涌的潮水。

这几天高潮太多次的我眼神涣散,做得太久之后,注意力反而不太集中,脑内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伏在身上的铃屋大概是发觉了我的走神,动作也慢了下来,抽插数次之后便射了进去,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冲刷着内壁,这种体验很陌生,但是由于是恋人的,所以我并不感觉厌恶。

铃屋轻轻蹭了蹭我的耳根,含住了耳垂处的软肉:“太累了吗?要休息吗?”

我垂下眼按压了一下颤动的小腹,白浊的液体混杂着涌了出来,擦过了下身的敏感点。身体似乎又有了兴致,但是精神实在疲惫得不行。

我“嗯”了一声,懒散地软在他的肩头,拖长声调,“好困啊。”

“那先洗澡,然后吃点东西再睡吧。”

他把我身上的其他玩具依次取下来,“否则对身体不好。”

“好的。”

我打了个哈欠,同样想到了一件事。

“不要再去打激素了,什造。”

他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从他的神色猜到了下一句可能是“那真子你可以留下来吗”这种话,但没想到铃屋纠结了一瞬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同样点头回复。

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被抛弃在潮湿雨天的小猫一样。

“我知道了。”

.

人类可以随时出现发/情期的状态。

多次陷入情欲的快/感时,我会恍然地认为人类的躯体并不是上天的造物,明明满是缺陷,是如此容易被多巴胺与激素所操控。

我有心作弄过铃屋,便趴在他身上在其锁骨位置浅浅地咬了一口。未曾想,铃屋低头看着那不成型的牙印竟然异常兴奋,还希冀我能够咬地重一些深一些,最好能够见血并留下疤痕。

我果断拒绝之后又诚恳地询问他:“你真的没有受虐倾向吗?”

“可能有一点点哦。”

铃屋认真了思索了一下:“而且如果是真子的话,我可以的。”

我随意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指尖便蜷缩了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亲吻起我耳廓的敏感点,我立即被刺激得颤抖了起来,这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常常一边含弄着我的耳垂,一边用手指把我弄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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