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要继续这个话题并不困难，想要就这个内容提更多问题也很容易，但乔安娜却不想再这么。

“嚯。这么说来你能读心？”乔安娜的语气中稍许染上了一些不以为然。

伊利亚笑得人畜无害，以一格外纯良的语气回答了她的疑惑：“我刚刚决定的。”

“嗯……算是吧。”伊利亚脸上颇有骄傲的意味，“你要是愿意上几百年的时间观察人类的一举一动，我想你也能达到我的境地。”

“这些，全都是我们放去的谎言，让人类认为我们拥有很多的弱，可实际上我们几乎没有什么肋。”他满不在意。

沉默了片刻后，乔安娜呼一气，终于声：“能和我说说关于血鬼的事吗？你知的，类似于构造……来源……之类的内容。”她停顿了一下，仿佛盖弥彰般，又添上了一句，“我想对现在的自己了解得更多一些。”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纯粹的不情愿罢了。

乔安娜没有直白地回答，反倒是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我有事情想问你？或许我什么都不想知呢？”

伊利亚清了清嗓，也不十分在意乔安娜现在对他是何等评价，径直抛了他想要问的话：“你为什么不想吃掉唐纳德呢？虽然他并不味，但现在的你应该有很

她确实心怀疑虑，但本不想将心中的疑虑由伊利亚解答。她下意识地有些半遮半掩，并不是很希望让伊利亚直到她在想些什么。

伊利亚轻笑了一声，倒也不生气，只说：“你应该了解一下你刚才的表情有多么错愕，一看就知你心里充满了疑惑。”

伊利亚的回答中没有太多乔安娜想要知的内容，她继续追问：“那么……”

乔安娜没有搭话，话题瞬间降温了。

说到大蒜，他忍不住笑了声，好久才止住笑意。

知晓的更多，或许就更容易找到破绽了吧……

她才刚起了一个，就被伊利亚打断了：“现在到我问你了。”

这问题并不是她最想要向伊利亚问的，她其实更渴望知现在地上的人类怎样了，幸存的人类还有多少，他们究竟过着何生活。但她不敢就这么直接问，她清楚现在的自己需要伪造一副乖巧的模样才算是更合适。

“血鬼最初也是人类，死亡后经由巫术重新复活，或者说得更直白些，血鬼是企图死而复生的失败产。你们所知的二十一位始祖血鬼，就是最初的一批血鬼。”伊利亚说得飞快，并没有再这个话题上多停留太久，乔安娜直觉觉得他在逃避回答有关血鬼起源的问题，“血鬼其实不怕日光，也不怕圣，更加不害怕……大蒜。”

乔安娜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抿了。她就该知伊利亚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伊利亚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她了。

伊利亚微微眯起，看着她的侧脸。他的中似是掩映着些许似笑非笑般的情绪，仿佛能够透过乔安娜的看透她的内心。乔安娜没由来地一阵胆寒，想要将自己的内心用绷带层层包裹起来，然而这样的东西并不存在。

乔安娜一时语，愣了小半刻才讷讷：“什么时候变成了各自提问一个问题的模式……”

况且，她确实需要知血鬼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