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乔安娜沉闷地应。

乔安娜有些失望，这残存的问题抓心挠肺，让她不得痛快。她撇了撇嘴，玩着小狗的耳廓，突然想到了还有事情没说，急忙叫住伊利亚：“啊！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可以今天就给我答复。”

“完全不！”乔安娜回绝得相当果决，“仅仅一个后院，对于它来说还是不能得到足够的运动量。况且总是待在同一个地方，哪怕是狗这天活跃的动也会被憋到

我们还是很饥饿，所以我们闯了村。了一大半人后，我们才逐渐能够思考了。”他换了个姿势，用右手托着下，笑意更，此刻他是真的在笑了，“能够独立思考后，我和凯茜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剩下的那一半人。”

“我想要去遛狗——我是说，等到这只狗长到足够大的时候。”乔安娜努力组织语言。

他清了清嗓：“后来我们在苏格兰找到了他。他确实是‘圣杯骑士’，只是所谓的‘圣杯骑士团’，只是假借了亚瑟王传说而诞生的产，本质上更像是一个邪*教组织。”

伊利亚收回刚刚迈的一步，慢悠悠地转看向她，微微挑眉。

伊利亚一怔，压没想到乔安娜会问到这事情。他稍许侧了些，想要打量一番她此刻的表情，竟发现她好像有些低落。

乔安娜不依不饶，恨不得把一切疑问统统说似的，又问：“血鬼为什么来到了地下？大概是什么时候迁居的？”

伊利亚原本已踱步走开，听到她的话，缓缓停下了脚步，以一极慵懒的语气：“你真的很好奇啊……下次再同你说吧，我很累了。”

“起初我们对自己的变化到很惊恐，压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该如何，清醒时倒是还能思考，若是饥饿了，那就只能顺从望行事。我们杀了很多人。在混沌中摸爬打了数年，我们才逐渐对自有了清楚些的认知，‘堡垒’也逐渐成型。”

他又坐了一会儿，才撑着扶手站起，长一浊气。今日他在回忆中浸没太久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急切地需要休息一会儿，否则绷的神经和五绝对会一齐崩坏。

“你这是弑父啊，大不敬……”乔安娜小声嘟哝，恰好落伊利亚耳中，“不过也算是他罪有应得吧。”

他已经忘记了纳迪亚的存在，也不知他四留情一不小心留下了两个孩。

“你的父亲呢？”乔安娜一针见血地问。

他们的铁蹄掠过欧洲大陆，以圣杯之名，掠夺周边村庄的，让无知的人民给予他们财富——其名曰是盘缠。当伊利亚跨过国界线，找到他的父亲约翰时，他正和另一个骑士共享一个少女。见到面前突然现了一个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年轻人，他有些困惑。

在为他伤吗？还是单纯的共情作祟？这个问题伊利亚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他没必要知答案。

伊利亚耸了耸肩，觉得她的这番说辞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我杀了他，连带着其他的‘圣杯骑士’一起。”伊利亚轻飘飘地说着。

这样的结局不是没有理。如果是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这样的决定。

伊利亚垂眸打量着小狗，半晌才说：“后院对他来说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