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

乔安娜有恼，不知是因为他的迟钝还是因为他不安分的手。她把手从伊利亚的掌中了来，用力一拍他的手背，算是施以小小的惩戒。伊利亚瘪嘴，长叹了一气，收回手，暗自在心里谴责了一番她的不解风情。

现在桎梏着伊利亚手腕的就只剩下一只左手了，因而伊利亚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她先前设下的控制，拂下她的手。

“你说谁？”伊利亚着她的手指，好像没听懂她的话似的。

“不是血鬼。”他说，“是一个人类少女，那时候的她和你差不多大。”

“我说的是你以前喜过的那个血鬼。”乔安娜重新拗正话题，“我想知她是个怎样的女人。”

满目都是猎猎火焰，张牙舞爪仿佛想要将他吞吃腹，炽的空气

下，将脸埋在她的脖颈脸，贪婪似的呼她的气息，乔安娜能听到他的呼声，也听到了他接下去说的话，“我曾经地过一个人，可她背叛了我。”

“算是吧。”伊利亚扯了扯嘴角，“我当时很她，我也知她着我。我甚至想过，让她成为我们的一员，永远永远地与我在一起。我们甚至订婚了。可是……”

乔安娜屏住了呼，隐约好像能够猜测接下来的走向。她想也不想地捂住了伊利亚的嘴。

乔安娜总觉得以伊利亚的，应该会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再度把爪探过来。乔安娜决定先发制人，于是先一步背过手去，攥住他的手腕，将他全然制约住了。她知自己力气不大，所以直接双手齐上，可以说是一后路都没有给伊利亚留下了。伊利亚尝试着转了转手腕，果真是一寸都动不了，他忍不住笑了声。

乔安娜静静听着，心里却不免生了些后悔。她总觉得不该问的，让彼此平添难过。她有些想要挽回，但伊利亚还是继续说下去了。

无比熟悉的固执和好奇，这一次又现了。不过伊利亚也没有想过隐瞒——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经历。

“不好意思，可我还想继续说下去。”而后，不乔安娜如何说，他还是固执己见，“后来我暴了，不小心被她看到了捕的场景，但我并不知她目睹了一切。她跑回了家，告诉了所有人，我是传说中嗜血的怪。然后，那一晚，她把我叫去了庄园，说要商讨婚事，把我带了一间不大的偏厅，那里没有窗……”

“她同你差不多年纪。那时候血鬼的存在还没有暴，‘嗜血的怪’也仅仅只存在于传说中。我们与人类生活在一起，把自己伪装得很好，甚至在上社会混得风生起。我们的属地旁有一庄园，隶属于某个爵爷。爵爷家年轻的小女儿长得很，她的裙摆下不知拜倒了多少贵公。”

“都说了我不太想听了……”

“好了，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

乔安娜心一颤。伊利亚说这话时的语调很平静，但她不知怎么的却听来了那涌动在平静下暗。

伊利亚仍是自顾自说着：“然后她借故离开了，关上了偏厅的大门。我听到了门锁锁上的声音……然后着火了，火焰钻过门一直烧到室内，一下就燃整个偏厅。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