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俨然还是心有余悸着，目光不停瞟，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卡利汶没有辩驳，毕恭毕敬地向他敬了个礼：“了解！”

卡利汶撇了撇嘴，多少有些失望。正当他准备把乔安娜压缩一番这番记录本上时，又听到她说。

乔安娜觉得自己成了汉尼一般的

乔安娜沉默了一会儿，才讷讷：“我可以不说吗？”

卡利汶立放开了小士兵，面向尤尔将军站直了：“是！”

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尤尔将军如此下令说。

乔安娜知她总要说的，没有办法永远把自己过的事情隐藏在心里。她呼了一气，逐字逐句说着：“他是我的人，所以我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用……用……木刺穿了他的心脏……”

她抬起手，的动作，突然笑了起来，泪伴着笑声涌眶。

多人……”

“然后……烧死了他……”

她再也受不住了，掩面恸哭。卡利汶微蹙眉，里却无怜惜，有的只是嫌弃。

“卡利汶少校！”那个被叫尤尔将军的男人突然声。

多年的军队派在他骨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尤其是当上级行使权威时，铭刻于心的阶级尊敬便会立刻显形。

“什么？”所有人都慌了。

“地下都市的在哪里？”

而后的几天，乔安娜基本都是独自度过的。这座监狱里除了她之外好像没有太多别的犯人，她没怎么听到过别的声音。

“你留在这里继续审讯，我与其他几位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反正将军同他说过，还有很多机会可以从她嘴里有用的信息。

乔安娜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平静答：“我不记得我逃来以后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了，只知我有了大概四五个小时吧。你知，现在是夏天，天黑的时间很短，而我始终是走在黑夜里的。”

他再度重复了一次先前的问题，语气冷冰冰的，相当不友善。

上的伤愈合得很慢。人类不愿意给她疗伤，只帮她略地清洁了一下伤，让她别太快死去。除此之外，就没有再任何能够让她过得舒服一些的事情了。

这话让卡利汶又来了劲，可惜兴奋劲过了后，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了绪，不知接下去应该再问些什么更好。他索不再问下去，直接离开了。

“……哪有你选择的余地？”他梗着脖，嚷嚷，“别磨蹭，快说！”

卡利汶一把抓住前来传话的小士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发生这事情了……都多少次了……”

而后，在卡利汶的目送下，那群人跟着小士兵一起离开了。卡利汶注视着他们离开，心里不知多想和他们一起，也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可他不能忤逆将军的命令。他愤愤然挥了下拳，所有的坏心情全都发到了乔安娜上。

里昂的面罩似乎还不够固，他们很快留给乔安娜换了一副新的面罩——覆盖面积更大，也更。内侧嵌了几排刀片，上时会刺她的脸颊，说话时嵌里更，因而每当她说话时，面罩下总不免会漏几滴鲜血。

血鬼也懂得什么是情吗？他暗自腹诽，但还是把她的话给记录了下来。

“我好像一路都在血，沿着血迹应该能找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