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脊骨一阵一阵地酥麻,“哦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好痒...呼...哈哈嗯啊啊啊~嗯啊...好痒...安德莉亚!安德莉亚!”
塞缪尔无助地呻吟着,体内的快感还在堆积,粉艳的小穴被完全撑开,花瓶已经进到了瓶肚,插进了他隐秘的内道,但这毕竟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磨过前列腺的时候塞缪尔能感到快感,肠道被填满时的陌生又让他恐惧,他渴望安德莉亚的抚慰,但贵族已经悠悠然坐下,慢条斯理地退下自己繁复的裤装。平日里安德莉亚的服装以方便行动为主,今天是因为祷告而特意打理,她的阴核已经鼓了起来,阴唇下的穴口排出黏腻的蜜水,塞缪尔闻到了甜橙花的味道,喉结滚动。
安德莉亚没有叫停,花瓶仍然在继续抽动,淫水的滋润让花瓶的进出变得顺利,塞缪尔被放置在窗台,肉臀哒哒地滴水。
“安德莉亚、摸摸我...唔嗯...草我...啊唔啊啊啊、你自己来...草我...草死我...啊啊啊嗯呜!!...求求你...”他的声音变了调,细白的双腿因为撞击打着颤,脚趾紧绷。
安德莉亚将脱下的裤装叠好,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起身抽出佩剑将捆住塞缪尔双手的项链挑断,他的手腕处留下了细细的红痕,又把花瓶从塞缪尔股间抽出,接了半瓶的淫水,放在塞缪尔耳边摇了摇,为他解下了眼上的绑带。
突然从快感中抽离,眼前恢复了光亮,塞缪尔还有些迷离,凭直觉判断出来人,软软地环住安德莉亚的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到那半瓶的粘液,涨红了脸,此时他的身体无一处不粉,羞地别过头,后穴还在一张一合地翕动,安德莉亚随手将刀鞘插入堵住穴口,让塞缪尔跪坐下来,自己也坐到了椅子上。
塞缪尔抬头看向安德莉亚,她的双腿之间鼓出阴蒂,安德莉亚的皮肤并不那么细嫩,腿侧还有曾经练习法术的烫伤,不过贵族也不是根据美貌来评定,上位者不需要这样的附属品,安德莉亚本身就足够有魅力。塞缪尔痴痴地看向那鼓核,试探性地凑近。
安德莉亚默许,塞缪尔伸出舌头,技巧性地一舔,顺时针滑过阴蒂的大部分面积,又用舌尖顶弄阴核,他一边舔一边观察安德莉亚的脸色,试图从她的脸上寻找一些快感,这会让他非常有成就感,可惜安德莉亚只是懒懒睨他一眼,便合上了眼皮。
但性爱的影响还是有迹可循,安德莉亚渐渐昂起头,感受身下的阴蒂受到湿热口腔的舔舐、吮吸,她伸手按住塞缪尔的头顶,呼吸变得急促。
“啊哈...唔嗯啊啊啊...咕噜咕噜。”塞缪尔咽下安德莉亚的蜜浆,感到深深的满足,他的脸几乎完全被安德莉亚扣在阴户上,高挺的鼻子对着阴唇,透明的淫水流进嘴里。
塞缪尔抬了抬脸,用唇瓣抿住阴蒂,舌尖拨开阴蒂上的包皮,推着肉核打转,安德莉亚身体向前一挺,潮水喷了塞缪尔一眼,现在他的脸上不只有自己的精液,还有安德莉亚的淫水。他口齿不清地喊道,“唔、安德...呜嗯..安德莉亚...要被你溺死了...嗯啊..哈啊啊...好想被你溺死...”
贵族被他逗笑,抬手敲了敲塞缪尔的头顶,他的银发在暗室中好像流动的月光,柔顺非常。塞缪尔努力用舌头拍打安德莉亚的阴蒂,安德莉亚感觉身下的蒂蒂突突跳到着,电流从尾椎骨开始攀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