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求成短时间内就推的第二季肯定会在某些地方制滥造，达不成第一季的效果不说，这样接二连三的同档节目的录制在一定程度上只会造成观众朋友们的审疲劳。

漆黑的眸里看不清什么情绪，似乎只是惯有的讲到正事儿时的沉，黑黢黢的，像是能将人卷其中的漩涡。

“嗯。”

这要真让她决定，她可是会放弃这次跟严封的合作的。

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你自己决定就行。”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虽然钟策到现在也没有问有关严封的事儿，但程愫愫觉得，还是应该跟他说一声，上开启第二季节目招募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跟钟策说还是最基本的，再者，这事儿也不是他们两个人说了算的，她到时候还得开个会，和黎书昊他们再讨论讨论。

“……”程愫愫差被他的反常给吓到，她狐疑地盯了他片刻，皱着眉，将信将疑地问：“你确定？”

说到底，她还是不够自信，她怕自己看到的只是浅层次的利弊，浅层利弊就是她想的未必是正确的，所以她想听听钟策的意见，从钟策的分析中学习到更全面的大局观。

程愫愫眨眨，很捧场，“有理。”

不曾想，他这次突然不这样了。

程愫愫也没有心思多说废话，在她陈述的过程中，几乎就没有给钟策开说话的机会，她把严封的打算以及自己的对此事的考虑全说给钟策听，直把她讲地燥，程愫愫抿了抿，“大致就是这些，你怎么想？”

“你要知，在工作关系上，你，才是主导地位。”

她耷拉着看着他，睫覆下，打着影。

这次选的三个团也够橙娱折腾一阵了，他能理解严封想赚钱的心，站在他的立场上，他有趁打铁的想法很正常，但立场不同，看法也不同，第二季对于严封而言是摇钱树，但对橙娱来说，却只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累赘。量型豆，泛滥成灾了也不好。

程愫愫说的，他都同意。

可能，大概，也许，有钟策的功劳吧。

话匣一开，就关不住了。

“那我推掉了？”

钟策侧过，随应了声，“嗯。”

只有一，他觉得程愫愫是没有好的。

不得不说，钟策真的是复制粘贴了程愫愫的看法。

父母是真，孩是意外了么。

无关要的闲话结束后，回归正题。

钟策觉得程愫愫还有的学。

虽然他把公司的大权放给了她，但据以往的经验，绝大多数情况下，在谈及比较重要的工作时，钟策就会一改往日慵懒形象，叨叨叨叨地传受业解惑，简直就是停不下来的话痨，瞧他的架势，程愫愫一度以为，钟策是要把他脑里的所有东西都溉给她了。

面的喜……

今儿

不得不说，他的心可真大。

可这回是真的巧了，钟策的看法和程愫愫差不多。

“你说推掉，你就是把自己放到和严封同等的位置上。”

程愫愫以为钟策会侃侃而谈的。

“不是推掉。”钟策抱着抱枕一通，“你是不同意。”

这个想法太危险了。

再往下延伸，可不就是——

程愫愫：“……”

推掉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