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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2/2)

“你跟你爸说什么了!”

“不如剥的香。”

我看他剥了两个递给我,然后我戳他的额:“你女儿的话能听吗!”

他答非所问:“那应该是93年,我半夜被老师打电话叫过去,查一个归国华侨,查了整整半夜才发现,这个华侨在国外发表过一篇支持祖国分裂的文章,以此为借,把人遣返了。”他的老师是对面住着的一个偏执狂,人品工作都没得说,但看老婆特别严,行事我有所耳闻,他对情敌向来是发理。

“别里面,不好洗。”

晚上又到了剥瓜看电视的时间,我从包里拿现成的瓜仁来吃,有人坐不住了。

我何德何能养这样好的女儿来呀。

“哎,我跟他说,女人都喜的,尤其是你这文艺女青年,让他不要整天看你脸,把工作中的威仪拿来,你就跟抓住脖的小猫一样,”她小猫被拎的样,“就乖了。”

我看电视的时候边从他手心拿瓜边不着痕迹地说:“那个一叶知秋,就是秦业成,跟我说,他不准备回国了。”

一片寂静,只有电视在响。

“我给你买个包吧。”

片刻之后我手里的瓜仁被拿走,他说:“别吃这个了,我给你剥。”

我想了想:“一次是我要离婚,还有一次是我和以前的追求者说话。”

“你嘛去了!”我问

南南一脸山人自有妙计:“那就是这个一叶知秋,是你的故人。”

南南思索:“也就是说,我爸爸对你婚内的所有男女往都是全盘信任的,他笃定以你的为人不会婚内和陌生人轨,因为那是不浪漫不文艺的,但是以前的故人重逢旧情难忘或者离婚后寻找真,这事你就有可能来了。”

我害怕地问:“这,跟你去有什么关系吗?”

他理亏地笑。

“咳咳,你怎么,不吃这些了?”

南南一脸惊讶:“我什么也没说啊。”

完了,我突然回神,我不会给秦业成惹事了吧,我心怀忐忑,一直等到十他才回来。

“嗯?”他停下了剥瓜的手。

“不行!我不能白收了你的包!要让我爸爸真的生气的话……”南南看着新包思索,“他以前生气是为什么事?”

“我知了!这个时候,想惹他生气只需要一句话。”

我眨睛无辜:“怎么了?”

“什么话?”

他充耳不闻咬着牙喊了一声然后随手了几下翻睡觉,留我呆愣地躺在那里,弯腰驼背去了洗手间。

还有晚上。

我总结了一下,家里几次闹病都是因为一个人。

我咽了唾沫,叹他们真是一脉相承,我也许不应该因为他在家里怂就断定他在外面也这样,一个人,霸的不是表象,是内在。

齐国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得瑟缩了一下,他笑着说:“秦业成在国投资失败回国躲债,我认为,人应该为自己的事负责。”说完继续去沙发上剥瓜了。

,他一个风飞过来,我心中一凛,下意识收回了视线,自己把瓜摸了过来。

“啊?”我怎么不知我是这人。

“现成的好吃吗?”

“太麻烦了,懒得自己磕,把那包扔了吧,没用的东西,留着它嘛呀?”

我跟南南:“你不要瞎教你爸爸,这人只学其表不学其里的。”

“我去一趟。”他拿起衣服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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