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门路,也拿到了第一笔钱,血河美滋滋地回了绯云谷驿站,跟指点他的百里遥好生感谢了一番,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脸色旖旎地出了驿站。
血河这几天温养了好几样东西,有一连串的石珠,也有小巧的材料,还有些文玩串子之类的。只是有一日夜里穴里含着个木质的精巧镇纸去挖地时,路上碰见了一群野狼,血河也没带长枪,也许是轻功离开的时候,穴里没夹住遗失了吧。
血河一走神,后穴夹着的串珠实在是有些多,一点一点地往下滑着,血河赶紧找了个无人的巷子,脱下裤子,伸手把串珠往里推。
铁衣坐在路边把茶水一饮而尽,听着旁边人的闲聊。磁州新来的古董商,手上还都有好东西,真是运气好啊。铁衣感慨着,手在怀里摩挲着那天野外捡到的镇纸,这究竟是谁的啊?看着就很值钱,这么精巧,还有股甜香。铁衣结了茶钱,准备去买点东西赶路了。走过茶摊旁边一个巷子时,他疑惑地停下脚步,闻了闻,一股熟悉的甜香随风飘来。铁衣顺着风走了进去,一个扎着高马尾的红衣青年背对着自己,扶着墙,裤子堆在脚踝,右手在后穴里抓着什么进进出出,浪荡的叫声比汴京甜水巷里的姑娘叫的还好听。
血河被串珠莫得左右射不出来,便忍不住把串珠扯出来,想用摆件插进去止止痒。这时一个身影无声地出现在他身后,正当他伸手去取摆件时,一根坚硬如铁的鸡巴直接捅了进来,一只滚烫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血河爽得呜呜叫了两声,摇晃着腰迎合身后人的动作。这陌生人的鸡巴又粗又长,几乎操到了结肠口。血河爽得不行,双手紧紧扒着墙,腰若不是被对方抓着只怕是早就跪在地上了。他一直叫个不停,铁衣还以为是在骂他,便更是捂紧了血河的嘴,想着给血河直接操射了,操出更多水,这人就不会报官抓自己了。
铁衣也是许久没疏解过了,一朝操了这么张可人的嘴,上头的劲一过,被血河夹得射了出来。血河被他强有力的精液发现在结肠口,翻着白眼就射出来,扒墙的力气都没了,口水更是流了铁衣一手。铁衣捞住已经软成一摊春水的血河才意识到这人原来是爽得直叫,心里放心了不少。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射了,铁衣有点恼羞地解开发带缠住血河的阴茎。“反正你这玩意也操不了人,我帮你绑上正好。你这奶子怎么比女人的都大都软,叫什么名字你这荡妇?”铁衣有意羞辱他,拍着血河痴痴的脸问,手里大力揉捏着血河的胸肉。“血,血河,好哥哥别捏了,我后面还痒得很,快操进来吧。”血河难得碰上这么一根大鸡巴,一时间喜欢的很,央求他操进来。